说完便起身,走了两步,突然想起:“公子,我如何找你。”
“等你准备好了,我自会出现。”解辞回道,等伯邑考走后,取出一张纸,又在上面写了起来。
‘西伯侯,有幸在朝歌遇到贵世子,相谈甚欢,贵世子遇到了一些麻烦,需要大笔珍宝,方可有望脱困。若西伯侯看重世子,就请西伯侯派人送上礼物与我,我代为转交周旋。若西伯侯心中无世子,那就当从未看到此信,也勿在期待世子回来。’
‘主人,你怎么勒索起姬昌来了?’从朝上过来的胖崽,念完自家主人写的内容很是疑惑,刚刚不是才把伯邑考给洗劫干净了,怎么转眼又盯上人家老子了。
解辞写完最后一个字,停下笔,拿起来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折成纸鹤,再掐了个决,纸鹤顿时煽动翅膀,飞了出去。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要搞倒商朝,西伯侯不造反,商朝怎么倒?”
胖崽猫脸更茫然了:‘可这跟你勒索西伯侯有什么关系?’
“谁说是我勒索的了。”解辞轻哼。
?‘这勒索信不就是你写的。’胖崽不明白。
解辞笑了,满是意味深长:“我写的就代表我了吗?”
‘那?’
解辞:“当然是殷寿了,在朝歌能够悄无声息的弄走一个人,还是个王侯世子,且没人敢追究,得需要珍宝周旋,这样的情况,除了殷寿,你说,还有谁有这样的能耐呢?”
殷寿:...安排的这么明明白白,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胖崽:‘...’
就很同情,也挺惨的。
不过。
‘主人,姬昌真的会这样猜测吗?万一人家怀疑别人呢?’
“无所谓啊,反正到时候外面传的都会是纣王把西伯侯世子给除掉了,因为苏妲己。”解辞耸了耸肩,一点不担心姬昌不按他的剧本来。
就算是这谣言不成,他也还有后手二三四五招呢。
胖崽不说话了,心里默默给殷寿点了个蜡烛,就真的挺惨的。
殷寿捏了捏眉头,脸色冷凝,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做什么都不顺?
一想到刚朝堂上那不断偷瞄他的眼神,殷寿就来气。
他真的就只是没有睡好而已。
想了想,“去,给孤王把太医叫来。”
他就不信了,不能找到让他好好睡一觉的方法。
实在不行,他就,他就不睡了。
事实告诉殷寿,太医给的办法,确实是没什么用。
当晚,他依旧听到了那恼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