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昀舟不知道向景辰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但还是应了一声。
“或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同一个母亲的孩子会不同,但如果母狮子没有捕猎到足够多的食物,第一个勇敢自信的宝宝就能通过捕猎小猎物活下来;如果有天敌出爱心,胆小谨慎的就能因为迅速躲起来而逃过一劫;关系好的两姐妹能在长大离开家之后继续保持一段时间的合作关系,让她们活到成年的概率更高。看起来各有不同,但这其实是生命面对不同情况给出的解决方案。”
“我们每个人天生就不同的,擅长的方向和擅长面对的复杂环境也不在一个方向,阿昀,或许是时候真正地离开他们的影响了。”
陆昀舟靠在向景辰怀里大哭了一场,将这些年的委屈与不安留在了这一切开始的地方。
向文山其实看出了投资不可靠,本来准备看在多少有些交情的份上支援一部分,但随着向景辰一句“儿子都能换,想来合作对象要是不合心意的话也可以换; 。”而取消了合作,其余人观望向家的态度,于是这场以招资为目的的晚宴寥寥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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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路远的公司因为账目不平被国家审计组查出了问题,路远夫妇因此入狱,养子路兴解除领养关系免受牵连,但还是主动背下了公司的债务。
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现在的向景辰正趴在床上晒着清晨的太阳,明目张胆地用大号在粉丝群冲浪,试图从其中找出陆昀舟的小号。
“是不是这个?每次都第一个给我点赞!”
“不是。”陆昀舟对着镜子整理领带,“我就在你旁边,怎么可能第一时间给你点赞?”
明明谈起正事来精明得让人心惊,但有时候又怎么看怎么没心没肺。
“说的也是,”向景辰翻了个身,“那披星戴月这个呢?”
“不如趁早歇了扒马的热情?”陆昀舟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临走前回床边在向景辰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先出发了,晚上见。”
向景辰回手拽住他,“怎么这么忙嘛,要是能一起去就好了——”
“晚上你生日会我一定早早到,给你带生日礼物好不好?”陆昀舟哄劝着,好不容易把手从向景辰怀里拽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关门。
关上门后才松了口气,都说养了宠物之后出门上班会有负罪感,他这有了男朋友也感觉没什么差呢。
陆昀舟出门之后,向景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甚清醒的慵懒劲一扫而空。
“喂?小喜子,对戒做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