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霍阑静了静:“嗯。”

梁宵想得很开:“那我顺两颗糖回来。”

霍阑摸了下他的头发。

梁宵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奔忙挣命,想想也知道,分不出过生日的闲心。

霍阑不意外他自己都不记得,敛下念头并没多说,点点头:“好。”

梁宵被他胡噜得有点儿困,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往后靠了两秒,忽然回神:“不对,剧本――”

“去床上。”霍阑说,“我念给你听。”

梁宵觉得霍阑很可能并不清楚自己的影响力:“恐怕不行,您念我背不下来。”

梁宵咳了一声,耳廓微烫:“我……听都听不进去。”

注意力光在他们霍总说话的嗓音和喉结上了。

梁宵深吸口气,清心寡欲起身:“不要紧,我多念几遍,念熟了就背下来了。”

大不了念个通宵。

文字是有感情的,看在他通宵的份上,说不定就会自觉跑进他脑子里。

霍阑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腕:“不抱着。”

梁宵控制不住惋惜:“不,不抱吗。”

霍阑抿了下嘴角,将梁宵引到床边,打开台灯,拿过纸笔递给他。

梁宵忽然腾起不祥预感:“……干什么?”

“我念一句,你背一句。”

霍阑说:“三次背不下来,就把这句抄一遍。”

梁宵:“……”

梁宵眼前一黑,拔腿要跑,被霍阑单手往背后轻轻一按,条件反射盘腿坐直。

梁宵自己都记不起这个要命的反射究竟是哪儿来的了,肩背笔挺坐在床头,痛不欲生:“霍总……”

霍总拿过荧光笔,续着他画的接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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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梁先生都完美地背下了全部台词。

段明拿着剧本,忍不住感慨:“听人说字里行间充满了血泪,原来还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