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季妧发现,那老农根本没讲实话,说什么不爱吃东西,这疾风自昨天到家,嘴就没停过!
不过喂食喂水以及清理马粪的活全都是关山干,所以爱吃吃爱拉拉,季妧眼不见心不烦。
她又看了看马棚对过、靠西墙角搭的兔子窝,心里感叹托关山的福,家里这回可真算六畜兴旺了。
这一天眨眼就过,可是不知为何,徐来福竟是没来。
临睡季妧还在想,难道他反悔了?
翌日,又吃了一顿咸菜粥,大宝已经一脸菜色了。
季妧觉得自己的手消肿消的也不差不多了,决定中午还是把灶房的主权抢回来吧。
快到晌午的时候,有人敲门,直觉是徐来福,打开门一看,果然是!
徐来福拉着一辆板车来的。板车上搁着三口大缸,缸上盖着圆木盖,缸身用粗麻绳牢牢箍在一起,箍了好几圈,旁边跟着个圆脸的中年妇人帮忙扶着。
在他身后还有辆板车,和徐来福拉的这辆装的是一样的东西。拉车的是个红脸膛的庄稼汉子,给他推车的应该是徐来福弟弟,五官有点像,瞧着比徐来福小一些。
徐来福分别介绍了一下。
“这是我娘,那是我爹,还有我弟来运。”
季妧笑着招呼“徐大叔、徐大婶,来运兄弟,快进来做吧。”
“哎、哎……”
徐家夫妇看着就是诚实忠厚的,小儿子也是目色清正,难怪教养出徐来福这样的热心肠和好脾性。
两辆板车先后拉进院里,关山洗好碗,从灶房出来,过来帮忙卸车。
季妧大大方方介绍“这是我相公,关山。”
因为是在家里,关山脸上自然是无遮无挡的。
徐家四人齐齐长大了嘴,一脸惊色。
还是徐来福最先反应过来,咳嗽了一声,当先问了声好。
徐家人回过神,也跟着打招呼。
虽然仍有些拘谨,但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惊异。
季妧也没有解释什么,指着关山卧室旁边那间空着的厢房“都搬那里吧。”
总共六个大缸,每个都到季妧腰间,搬起来还是挺吃力的。
关山和徐来福共抬一个,徐父和小儿子共抬一个。
季妧也想上前帮忙,关山扫了她一眼“站着,别动。”
季妧想说自己没大碍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