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孟浅在门口等了大概五分钟,耐着性子一遍遍的敲门。
终于等到了许佳人来开门。
“敲敲敲,催鬼呢?”女孩拉开房门,脸色很臭,就差把“我不爽你”写到脸上。
孟浅悬空的手放下了,她扯了扯嘴角,拎着装有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行李包进门。
好脾气地接了一句:“没见过这么形容自己的,你挺风趣。”
她说着,越过许佳人进入屋内。
留下半晌才反应过来的许佳人,望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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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
分别位于阳台落地窗的左右两侧,床尾相对。
两张床上都放了许佳人的东西。
孟浅只好站在过道里回头看她:“许小姐,劳烦问你一声,你要睡哪张床?”
许佳人不应声,瞥她一眼,便要往洗手间的方向去。
孟浅见状,暗笑了一声,冷眸将右手边床位上的行李包拎起,随手往地上一扔。
既然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她自然也不会惯着她。
果然,行李包落地的刹那,许佳人便从洗手间折回来了。
捡起包便冲着孟浅喊:“你这人怎么乱动别人的东西?到底有没有家教?”
孟浅不以为意,从自己包里拿出酒精喷雾,将整张床喷了喷。
声音悠哉:“我家的家教很简单:不欺软,不怕硬,不惯着别人的臭毛病。”
许佳人:“……”
她没想到,孟浅这么难对付。
孟浅给床位消毒完,慢悠悠从自己包里拿出生活用品。
她打算先去洗个澡。
没想到许佳人毅力可嘉,竟然还没有放弃和她作对。
直挺挺拦在了孟浅去洗手间的必经之路上。
“孟浅,我警告你,离顾师兄远一点。”
“他不是你这种女生配得上的。”
被拦下的孟浅后退半步,认真打量许佳人。
觉得她就像那种为爱疯魔,盲目自信的小女生。
大概从小就被父母和她大哥保护的太好,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社会的残酷,没受过毒打。
孟浅一贯不喜欢同女孩子争论。
她始终认为,女人不该为难女人。
但像许佳人这样小女生性子的,加上事关顾时深,她只能放弃一贯的原则。
“警告我?”她看着女孩,眸光淡漠犀利:“你以什么身份警告我?”
“顾时深同校的学妹,还是他朋友的妹妹?”
“还有啊,我这种女生是哪种女生?”
“我怎么就配不上顾时深了?”
孟浅一连几问,句句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