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链的长度很是巧妙,他可以在屋内的任意地方走动,但碰不到房门。
风嘉渝愤愤不平地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便听到了外面的侍卫警告:“老实点!”
风嘉渝眼珠转了转,朝外面大喊:“我、我想尿尿!我要憋不住了!”
如果他们能帮他将铁链解开,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率,他也要奋力逃跑。
但过了一会,一个味道很冲鼻的夜壶被扔了进来。
风嘉渝立即捏紧了鼻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丢夜壶进来的侍卫道:“一个囚犯,有夜壶给你就不错了,知足吧!”
风嘉渝看着那夜壶气得想哭。
他、他怎么可以用这种东西小解
他一脚将那夜壶踹到角落:“我就算尿裤子上,也不会用这玩意儿!”
一个时辰后,真正的尿意袭来,风嘉渝急得再次朝外面喊:“大哥们,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但任凭他叫破喉咙,外面的侍卫也不再理他。
风嘉渝憋得两条腿不停磨蹭,以缓解磨人的尿意。
最后终于憋不住了,爬到一旁,嫌弃地拈起那带着异味的夜壶,一边哭着一边释放。
解完后,他将那夜壶放到了房间最角落的位置,回到了床上躺着,眼泪还在不停的流。
他抬起手,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在手心里闻了闻。
“呕”
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觉得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还悲惨了,他曾经究竟造了什么孽啊
他不知道自己家哭了多久,最后哭着哭着就失去了意识。
“不、不准走!萧荆羽!你你这个混蛋!”
“来啊!有本事撞本殿下!不撞死本殿下,本殿下就不让开!”
“那就撞死他。”
“你要用什么筹码让寡人将他放了?”
“用我自己”
“你觉得你能有这么大的分量?大到寡人能够为了娶你把敌人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