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着脸将隐形
a脱下来,换上正常的
a和常服。看着手上捏着的硅状物,耳边阎司寒的话还在回响,顾知夏越想越气。
她就不能好好地参加一个活动吗?
好死不死前男友送礼服,后妈女儿还泼了红酒!
再加上这个硬核钢!铁!直!男!
顾知夏深吸一口气,推开单间门,一个手快,就把那件隐形
a直接扣了上去。
时间仿佛瞬间凝滞。
近肤色的硅状物,一半挂在阎司寒的发上,一半则挡在他的额前。
也挡住了他大半的脸,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顾知夏理了理那件破碎的礼服,没理他。
气压越降越低,压迫地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阎司寒从来就不是一个迟钝的人,再直男也能看出此刻顾知夏的不开心。
她是真的生气了?阎司寒难得好脾气地自己拿下那隐形
a,上面隐隐还传来一点余温。
他提着它,捏了捏,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个我好像见过”
顾知夏闻声抬眼,见他还拿着,更不能忍了。“阎司寒,你”
他见过?
他见过刚刚那又是什么鬼?
过分!
只是,顾知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司寒截断。
“好好好,不要生气了,这件事确实错在我”
他认错倒是快。话也说的相当诚恳。
顾知夏狐疑地瞥他一眼,有点诧异,哼唧道,“生气有什么用,反正晚礼服也坏了,也没办法参加活动了。阎司寒,你是故意不想我去的吧?”
知道她的别扭,阎司寒却是笑了。
“要一件晚礼服,还不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