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从沈翼手中,抖开了一把扇子,这正是宋伟江丢的那把。
扇面上画着无花果,有树叶也有果子。
还题了一首小诗,告诉吴子敬母亲一直都和他在一起。
吴子敬从床上爬下来,在柜子和墙的缝里找到这柄扇,他想到某种可能,所以爬到院子里,想开门喊人,是他们将他送去药行的,但也更坚信了吴庆和吴苏氏的就是绑匪。
吴庆勃然大怒,嘶吼道:“是那棵树!是那棵无花果树。”
“是那个贱人,是她!”
“她不得好死,她不得超生。”
吴庆大骂着,叶文初问他:“吴子敬的娘是自杀,还是你害死的?”
“她自己吊死的。那个贱人不吊死,早晚我也会打死她。她看不起我,我有钱的时候,她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我没钱了她就跟别人跑了,她该死。”
叶文初面无表情地道:“可我问过邻居,你家一直都穷,你说的有钱是什么时候?”
邻居说,吴家从很早开始就穷,吴庆也一直断断续续赌钱,叶文初猜测,他说的有钱时,可能是某段时间,他赢了一些钱,过了一段温饱日子。
至于吴子敬的娘是不是跟人私奔,为什么跟人私奔,邻居不清楚,但找回来的那天,吴庆曾将她衣服剥光,扯着她的头发游街了。
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当时吴子敬也跟在后面。
大家也不好说什么,但就在那天夜里,吴子敬的娘的上吊了。
吴子敬应该就在那一天经历了巨大的刺激,而留下了后遗症。
第116章 不要做失败的人
吴庆道:“你是女人,你当然帮着女人。她水性杨花跟别人私奔,我难道不能打她?”
叶文初看了马玲一眼。
马玲得令,上去给了吴庆一巴掌:“狗东西,她私奔你就剥光她游街,你他娘的去青楼,她是不是能把你割了?”
“你这什么狗屁话,男女能一样吗?”
“怎么着,你一个狗男人还能比别人高贵?”马玲呸了他一脸口水,“剩下的话你别说,老子等会儿亲自审你。”
“不打得你哭爹喊娘,算我输。”
吴庆气得直喘气。
“四小姐,”宋伟江上前给叶文初行礼,“我能不能和吴伯伯说句话?”
叶文初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