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胡子的进去了,另外一个幕僚没有,然后我看到蓄胡子的人,和那位女子,在院门口抱着了。”年轻人脸有点红,小声给大家解释,“大家别、别误会,我不是偷窥,我当时就、就坐对面吃枣子,你们要是不信,也可以坐对面试试。”
海鞘过去了。
马玲和叶文初站在门口,打了手势,海鞘看到了,但说话声听不到。
“还有其他的吗?什么时候走的,你可知道?”叶文初问道。
年轻人摇头。
“如果让你见到,你会认识他吗?”沈翼问他,年轻人点头,“我认识,尤其是蓄胡子那个人,他容貌很好辨认。”
叶文初看着沈翼。
“明日做我一天随从,我带你四处参观一番。”沈翼道,“你可有空?”
年轻眼睛发亮:“有,有空的!”
“那明早我来找你。”沈翼顿了顿问道,“你怎么称呼?”
年轻人高兴地道:“陈虎。”
“噗!”马玲笑出声,等年轻人脸红尴尬大家都看着她的时候,她挥着手道,“我、我就没忍住,他、他这又瘦又漂亮的样子,和老虎一点不搭噶。”
“邻、邻居们都这么说我。可能我爹以前也不知道他、他会生一个我这么弱的儿子吧。”
他说着叹了口气。
他正要说话,对面的院门打开来,一个中年男子吼道:“陈虎,吃饭了!”
“我回家了,明早我在门口等您啊,沈先生。”
沈翼颔首。
陈虎跑去对面,他爹冲着这边扫了一眼,然后揪着陈虎的耳朵,劈头盖脸地一顿抽:“成天光吃不做事,吃饭还要喊,养你干什么?”
“开了药,你药煎一锅就丢?败家子!”
“干什么都不行,你就是个废物。”
陈虎没有求饶,回身关门的时候,冲着这里还露了个笑脸,然后院门被他关上。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他上午来看得什么病?”马玲问叶文初,叶文初道,“失眠,耳鸣,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