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阁下,不要顾忌什么了,用炮轰吧!”边上的参谋怒气冲冲地说道。
小犬蠢三郎看了参谋一眼:“不行,阿霸族除了有那些男人,还多出美女,帝国的士兵在这个岛上非常辛苦,要让那些女人为士兵们服务,尤其是那个叫那朵的,我早就听说过她的美貌,炸死实在太可惜了。”
参谋眼中也露出了淫荡:“那么,交给我吧,指挥官阁下!”
日军将两挺重机枪集中在了一起,对着对面的阿霸族人一通猛射。阿霸族的战士虽然英勇,但面对着热兵器却显得那么渺小,几个没有掩护好的战士很快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其余的战士刚一露头准备射箭,立刻被强大的火力给压制了回去。
“族长,倭寇的武器太厉害了,实在顶不住了!”阿霸族战士首领大声说道。
那朵显然是被丧父之痛冲昏了头脑,她瞪着美丽的大眼说道:“你还算什么阿霸族的勇士,真正的勇士是永远不会害怕的!”
被女人斥责是阿霸族男人最无法容忍的事,战士首领面色大变,扔掉了弓箭,拔出了腰间的弯刀,虎吼道:“战士们,跟我冲,杀倭寇!”勇敢的战士在他的激励下纷纷跳出了掩体,勇猛无畏的向日军冲去。可惜他们的勇气虽然可嘉,但在重机枪面前,却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半步也无法前进。
“愚蠢的野蛮人。”小犬蠢三郎不屑地说道:“杀光所有的男人,抓住所有的女人,一个也不要让他们跑了!”
受了重伤的战士首领被败退下来的阿霸族战士抬到了那朵面前,首领的双目暗淡,胸口的鲜血不停地流下,他艰难地说道:“族长,不能打了,快撤吧,尚文王子已经去中国请求发兵了,保住实力等他回来,复国啊!”说完了这句话,他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生命和鲜血让那朵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咬了咬牙:“岩仁,你带着三十个战士挡住倭寇;岩兴,你组织着族里的老少妇孺撤退。”
岩仁哎了一声,立刻组织起战士抵抗,但岩兴却迟疑地说道:“族长,往哪退,后面就是悬崖大海,我们明天地方可退了。”
那朵的眼睛里充满了刚毅:“就往悬崖边退,最后时刻宁可集体跳崖投海,也绝不能让那些畜生抓到,落在他们手里比死了还要惨!”
小犬蠢三郎显然也发现了阿霸族要逃跑的意思,但他并不着急,他对这里的地形非常清楚,阿霸族三面被围,唯一没有日军的地方还是悬崖,他可不相信这些野蛮人会自杀。在他的指挥下,日军一步步收小了包围圈。
顽强抵抗着的岩仁看了下身边,一个战士都没有了,三十名阿霸族的勇士全部倒下了倭寇的枪口下,他抹了下额头的汗水,紧了紧阿霸族象征着成为了一个男人的白色腰带,射出了最后一枝箭,然后拿着弯刀勇敢地站了起来,呐喊着向倭寇冲了过去。
日本士兵见只有他一个人了,象猫戏老鼠一样把他围了起来,一个可能认为自己拼刺技术过硬的大块头士兵第一个端着枪“呜里哇啦”叫着向岩仁冲来,谁知道刺刀刺出,岩仁根本没有躲闪,而是任由刺刀刺入自己的腹部,一刀将大块头日兵的头砍了下来。岩仁的血性和悍勇让日本人大为震惊佩服。“一个一个的上!”生怕士气受到打击的小犬蠢三郎厉声命令道。随即,又一个日兵士兵倒在了岩仁的刀下,但岩仁的胸口却又受了重创。
当第三个日本士兵上来的时候,岩仁已经摇摇欲坠了,他忽然扔掉了弯刀,听凭刺刀从他胸口穿过,死死抱住了日兵,一口咬向了他的喉咙。
……
看着地上到死也紧紧抱着敌人尸体的岩仁,日本参谋悄悄抹了下脸上的汗水:“这是什么人啊。”
铁青着脸的小犬蠢三郎暴烈地斥责着手下看得呆若木鸡的士兵:“冲上去,冲上去,杀光他们,除了那朵,女人随便你们享用!”
……
阿霸族已经无路可退了,剩余不多的战士握着手中的弯刀,张开弓箭保护在族长的周围,老人孩子妇孺们手拉着手看着那朵。那朵回头看了下,后面就是万丈悬崖,往下是奔腾不息的大海,她回过头来从容地笑了下,美丽的脸上露出不屈的光芒:“阿霸族的族人们,我们已经没有路可退了,不要落在倭寇的手里,一起证明自己的勇敢,让大海见证阿霸族人永不屈服的心吧!中华天朝终有一天会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天朝一定会帮阿霸族报着血海深仇的!”
没有人说话,阿霸族的人一个个走到了悬崖边上。那朵看着越来越近的日本人,看着那一张张越来越清晰的丑恶的面孔,脸上绽放出了最灿烂的笑容,她向着悬崖义无返顾地走去。
忽然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在日军身后炸响,接着一声接着一声,象天上的雷神再也无法容忍日本人的卑劣,一道比一道猛烈的惊雷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在日本士兵中炸开,遭到猝然袭击的日军大呼小叫,到处躲藏,无数的士兵被炸得身首异处。
“族长,你看海上!”岩兴突然大叫着指向海面。
顺着岩兴手指的方向,那朵看到海面上几艘战舰威武傲慢地向日本人炫耀着它们的炮火,仿佛在告诉日本人什么才是真正的武力。战舰的顶部,飘扬着一面大大的红旗,旗帜上飞舞着一条象要破空而出的五爪金龙。那朵当然不知道这是中华帝国的国旗,但粗粗认识点中国字的她,却认出了当前一艘战舰上的字写的是汉字:“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