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涌入阵地上的菲律宾人越来越多,美军开始败退了,整个达古潘城这时成为了菲律宾人的乐园,他们在里面尽情享受着屠杀的乐趣。
同伴的死亡勾起了这些人嗜血的本性,在他们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抵抗者和俘虏的分别,一把把刺刀捅向举着双手的俘虏,一颗颗子弹射向失去抵抗能力的士兵,整个达古潘城完全陷入了血腥和疯狂之中。
“看来我们是失败了。”钦茨中校失望地咕哝了一句:“不能再让我们的士兵出现伤亡了,不然消息传到国内,总统和国会的日子不会好过,约翰,组织投降吧,相信政府会想尽一切办法营救我们的。”
“好的,我想我们已经尽力了。”约翰少校看来接受了这个事实,转身走了出去。
钦茨中校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在这一天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他把自己和士兵们的性命交给了一群丧失了理性的屠夫。
在中校日后的回忆录里用自责和沉痛的语气写道:
“希望上帝能够原谅我在这一天犯下的错误,我让我的士兵们陷入了一场血淋淋的屠杀。那些菲律宾人是魔鬼,是屠夫,他们仇视每一个美国人,他们似乎要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我们,似乎要在我们身上寻找杀人的快感。
如果不身临其境,你将永远无法感受到了那一天的恐怖,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的美国士兵,脑袋象皮球一样一个个滚落,但就是这样,那些菲律宾人依然觉得无法解除他们心中的仇恨,他们用大火把死了或者还活着的美国士兵的身体点燃,看着大火中发出惨呼的美国士兵,他们发出一阵阵恐怖的笑声。
1915年7月2日,一个我永远无法忘记的日子……”
就和钦茨中校所说的一样,这一天在达古潘的美国士兵亲身体验了什么是地狱。
接到组织投降命令的约翰少校才迈出指挥部前行了没有多远,就看见了一群菲律宾人正在搜索着向他走来,为了避免误伤,约翰少校急忙从口袋里摸着一块白手绢,拼命的在头顶挥舞,用僵硬的菲律宾话大声叫道:“我是美国军官,我是来投降的!”
菲律宾人带着恐怖的笑容向少校围了上来,约翰少校忽然觉得心里有点害怕,身边的勤务兵也吓得一个劲的直往后面退缩。
“我是美国军官,达姆文·约翰少校,我奉达古潘美军最高指挥安托亚·钦茨中校的命令前来洽谈投降事宜。”约翰少校压住了自己内心的不安,说道:“我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同时我也要求保证放弃抵抗的美军士兵的生命安全。”
菲律宾人狞笑着搜查了约翰少校和那名勤务兵的全身,发现他们的确没有带任何武器,这才放心的用绳子把他们捆绑了起来。
忽然,几个菲律宾人发出了淫亵的笑容,向着约翰少校身边那个眉清目秀的勤务兵指指点点,不时爆发出一阵阵让人害怕的笑声。
粗粗能听懂菲律宾话的约翰少校从他们的大声对话中听懂了,这群该死的禽兽他们竟然想要鸡奸他的勤务兵。
“不!”约翰少校爆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畜生,你们不可以这样!”
他的吼声还没有结束,几把刺刀一齐捅进了约翰少校的胸膛,约翰少校痛苦地倒在了地上,在发出了一阵无助的抽动之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那群菲律宾的暴徒淫笑着把勤务兵的衣服全部扒光,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钦茨中校此时并不知道约翰少校和他的勤务兵所遇到的悲惨遭遇,还在他的指挥部等待着菲律宾人接受投降的消息,忽然,指挥部的人被重重踢开,一大群菲律宾的武装人员涌了进来。
钦茨中校指着放在身边桌子上的手枪说道:“我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大刀兜头向他砍下,钦茨中校下意识的抬起右臂挡了一下,紧接着中校发出了一声惨呼,晕了过去。
失去了一条手臂的钦茨中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幸运的,他毕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成为了战后“达古潘大屠杀”的见证人之一。
而进城后的陈明豪迅速制止了近乎于失控的菲律宾士兵,才避免了更加大的血案发生,陈明豪在日后给元首的密电中这么写道:
“菲律宾人并不值得相信,他们残暴而且毫无人性可言,整个达古潘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他们的性格对帝国在菲律宾的统治是不利的,因此有必要在一个适当的时候进行一次大的清洗,以维护帝国在菲律宾的绝对统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