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没取过钥匙上不去。
靳萧朝着掌心呵了一口哈气随后捂住了顾北的耳朵。
顾北揽着靳萧的腰问:“你知道原来的我家在哪么? ”
靳萧指着小区里的其中一栋楼说: “那, 在那边。”
顾北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靳萧真的知道,他显得有些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说,是不是骗我的。
靳萧很诚恳的摇了头。
他是真的知道,因为自从简子楼推到到新楼体重新建起,靳萧基本每天都会来这边走走,又一次还被工地上的保安叔叔给看到了,拎着靳萧训了好半天还让靳萧保证再也不来这样危险的地方了。
靳萧当然没做保证,他没有再被保安逮到过,后来的他只是远远的看着。
看着顾北留给他的家被推到,看着属于顾北的家慢慢建起来,那会儿靳萧也不知道顾北还会不会回来,也不知道顾北的家还是不是顾北的家,可他依旧执着,在顾北悄无声息的消失的那段时间里,这里是靳萧最大的慰藉。
靳萧从衣服兜里变魔术似的掏出了一把钥匙。
“这是?”顾北拿起躺在靳萧手心里的那把钥匙,“我家的备 用钥匙?
当初顾北走的时候故意没有收起来留给靳萧的那把备用钥匙,钥匙还在可是锁已经不见了。
顾北鼻尖泛酸的拱进了靳萧的怀里。
有行人路过,靳萧倒是不好意思了,他掩着嘴咳了两声:“北北, 有人。
“靳萧。”顾北吸了吸鼻子说: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一 个人了,以后你去哪我就去哪, 再也不会让
你找不到我了。
路人的目光就这样被忽略,在这样凛冽的寒冬里,阳光照不进的那道荒芜了很久的心缝里忽然开了一簇花
前所未有的鲜艳。
即使没取钥匙,顾北还是跟靳萧在小区里逛了逛,去捡从前的时光,去捡从前那些陌生熟悉的景物。
“那边。”顾北指着小区内的凉亭:“那边应该就是梨花树的位置吧。
靳萧点了点头。
顾北觉得有些可惜:“那棵树听说有很久的历史来看, 就这么被砍倒了好像是有些可惜。
树可惜,干枯树干没能遮盖的那个未能善终的冬天更可惜。
好在现在的凉亭看着也很好看,好在从今往后的冬天都只是开始,再也没有结束。
高放的电话来的到是频,连着两天的酒局把顾北给喝伤了,两个人回北城的前一天,叫了祝念还有高放一起吃饭,顾北很大度的让靳萧给童旗也打通电话,不过不巧,童旗回了平江去过年,他表示只要他们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