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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永安侯相处打过交道的人都知,永安侯是个笑面虎,即便心里再不高兴,那脸上也是带着一张温和笑脸。

而他在永安侯夫人牧婉清与赵舒窈面前,就更是完全是个温柔的丈夫和父亲。

如今这模样,与平时的永安侯简直判若两人。

赵舒窈突然有点害怕,忍不住再度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闭嘴。”永安侯俊朗面容上的刚硬线条透出几分冰寒,眸色晦暗,声音阴沉。

赵舒窈脸色煞白的噤了声,惶恐的看着永安侯。

“我记得我上次才跟你说过,你是永安侯府的正经嫡女,为何如今只是听你娘随便一说,就这样寻死觅活?”

“什么?”赵舒窈泪眼迷蒙,一时之间竟听不懂他的话为何意。

“你且先在这暂住几日,莫再要死要活,爹自有办法。”

赵舒窈不解:“我、我真的是爹的女儿么?那为何、为何娘说她就只生了盛欢一个……”

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你要不是老子的女儿,老子才懒得理你。”永安侯不耐烦道,“再哭你就和你娘一块作伴。”

赵舒窈骤然瞪大杏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东宫。

好在凌容与在裴皇后离去不久,又过了一个时辰,就悠然转醒,到底没有将这件事来到景成帝耳中。

否则要是景成帝知道自己儿子因为这种事发了高热,那肯定不是像裴皇后这般轻易了事。

凌容与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周正,不禁心头一跳。

“太子妃呢?”

周正弯身扶坐起太子,将靠枕塞进他的背后,好让他垫着舒服些,“殿下莫慌,太子妃只是去更衣了。”

来了月事,衣裳难免容易弄脏,这件事凌容与心里倒还是有底,便没再多问。

“殿下,方才皇后娘娘见完您后,单独将太子妃叫到大厅问话,皇后娘娘屏退左右,所以奴才也不知道娘娘究竟跟太子妃说了什么……”周正忧心道。

凌容与面色微沉,“孤知晓了,太子妃在何处更衣?为何不在寝殿?”

“这赵世子还候在外头,太子妃到偏殿更衣了。”周正道,“奴才这就去将赵世子请进来,殿下,你这昏睡了一天多可吓死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