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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谏捏紧了手下的窗框,脸色十分阴狠。

“嘭”的一声,窗扉被关上。

眼不见为净。

房内的琴声伴随着刺耳的“嘶啦”一声,断了弦。

正闭眼听琴的毕惕被这两厢动静一吓,歪着的头陡然惊得扶正,站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瞅见的只是对面,陆谏顶着一张不善的脸,举杯猛灌了自己一杯。

陆谏不善饮酒,一般喝酒的时候,只说明他心情非常差。

毕惕一肚子气咽了下去:“你说你最近到底怎么着了,怎么脸色一日塞一日难看,要不是我和你熟识的早,怕是早就被你这脸色给吓跑了。”

陆谏冷冷撇了眼他,没说话。

毕剔故作害怕的样子:“你可别再瞧我了,我瘆得慌。”

陆谏继续倒酒,没理他这比戏子还做作的神情。

“今日可是你自己约我来玉满楼的,你就这般待客?”毕剔一脸抱怨。

今日是陆谏主动约的毕惕来玉满楼,起初毕惕还挺欢快的,毕竟他们已经许久不来玉满楼了。

但没想到和以来玉满楼,这人就跟个棍子似的杵在窗边,这会不杵了吧,脸色又跟个冷棍似的。

哎,怎么瞅,都让他寻欢作乐的心,散的荡然无存。

“你若是再这般脸色,我可走了哦?”毕惕道。

陆谏丝毫没受威胁的样子,眼皮都没动一下:“门在那边。”

毕剔被噎了一下,却只得往肚子里吞:“得,是本公子犯贱,非得上赶着找脸。”

毕剔说完倒是真走了,不过临门一脚,还是忍不住对着琴首旁,跪下恕罪的女子道:“行了,我看青青也别赔礼了,你这陆世子呀,怕是听都没听见。我这讨人嫌的走了,难为青青你要自个照顾世子了。”

接着,摇着扇子的毕剔关了门。

陆谏在毕剔离开后,也没什么反应,仍旧自顾自的一杯接一杯喝,往日里桀骜不羁的人,十分稀罕的有些烦躁。

黛青青见此,思索了番后,有些紧张的靠近。

知道陆谏的性子,她坐在了隔开他两个位子的距离,小心的伸出手,拈花指的姿态倒了杯水。

脸上挂着甜美的笑,紧张的将手中的杯子递了过去:“世子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筹不展的,就连方才青青弹琴的时候,也没什么兴致,难道是青青今日弹的曲子那么不入耳吗?”

她说的委屈,脸上也有几分难过,一张樱唇,贝齿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