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的蒋沉欢摇手不敢。
不过刘曼也没多说几句,便进府了。
身上怒气重的很。
“长公主今日是碰上什么事了?”蒋沉欢上马车前,拉着张妤好奇问,“还有那句病秧子,这京城里能惹她的可不多吧?”
张妤当然是摇摇头。
刘曼自来都很忙,今日出去想必也是处理什么事了吧。
只是那句“病秧子”,莫名让她想起了大皇子刘继。
刚想到,便赶忙命令自己甩开,因为这一下,又觉得心烦了。
蒋沉欢倒没看出她的不对劲,临上马车前,还跟她约第二日陪自己去京城街上买东西。
张妤点了点头。
回院子的路上,因着想到刘继那事,张妤显得有些沉重。
不过有时候,越害怕什么,似乎就有什么。
张妤刚到院子。
采禾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到她跟前,说是有人将这封信送到了她的房中。
张妤听到时便咯噔了一下,问采禾可看见了是谁送进来的,采禾摇了摇头。
而后,她拿过那封外头无任何字迹的信封,面色严肃的进了房。
关好房门,张妤打开了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张单薄的纸张,信上很简单,只写着几个字:
三日后未时,马场见。
落款是“太液湖”三个字。
张妤一见,便知道是谁了,瞬间攥紧了手,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二日一大早,蒋沉欢见着张妤的时候,就明显的感觉到她脸色不对劲。
“姐姐昨日里,是没睡好?”
张妤勉强的笑了笑:“我平日里不大能入眠,加之昨日虫鸣有些多,便睡的迟了。”
蒋沉欢“哦”了两声,“原来姐姐还有这毛病,我改日里让丫鬟给姐姐你送些安神的药吧。”
张妤点了点头,见她担心自己,有意岔开话:“那就多谢蒋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