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季一弦直白却又坚定的承诺,严瑾昀心里好受了些。
这边儿严瑾昀和季一弦还在墓园,其他人已经在山脚下收拾好,准备回去了。
严大夫人本来心中就有气,这会儿又大热天的站在山脚下等就不耐烦了起来:“这瑾昀和季一弦还在上面干什么呢?让大家伙的都等着,家里还有满堂宾客要等着招待呢?”
“瑾昀心里难受就让他人一个人在上面呆一会儿也没什么,他爸妈去世的早,一直是老爷子将他哄大的,现在老爷子又去世了,他爸妈的墓碑就在旁边,心里肯定不好受。”其他亲戚见严大夫人不耐烦的埋怨,心里有些不高兴,出声替严瑾昀说话,“咱们等就等一会儿,多大点事啊,大不了回去的路上开快一些。”
“哼!”亲戚长辈都出来替严瑾昀说话了,严大夫人只能闭嘴。
送葬的队伍这边还在墓地陵园这边没回去,而严家本宅,季父一家人终于姗姗来迟。
作为季一弦的娘家人,也作为严家的合作伙伴,他们本应该早早就过来,然后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起去墓地陵园的。
但是由于季一弦在季家根本就不受重视,又因为在他们眼睛里认为严老爷子的死已经给严氏集团带不来任何变化了,就没必要太上心,若是严志辉死了嘛,那肯定是要早早就来的。
参加别人的葬礼,正常人都会穿的朴素一点,就连穿衣服的时候都会考虑穿一些暗色系的衣服。
季子夏却把把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来参加婚礼的一样,也正是因为等季子夏化妆,季家一家人才来这么晚。
他们过来的时候,严家送葬的队伍还没回来,席位是早早就安排好的。
季父一落座,就听到隔壁桌的人在讨论。
“原来严瑾昀没有残疾呀,他腿好好的能走路,之前的时候对外宣称说他残疾了,我还可惜了好久呢。”
“谁说不是呢,不过你不觉得刚刚严家一房母子俩的反应很耐人寻味吗?平日里不都说严志辉对严瑾昀那叫一个视如己出,我看这今天的反应可不是那么回事儿。”
“这上流社会的水,可比咱们想象中的深,你真相信什么视如己出、兄友弟恭啊。”
“是啊,不过咱们这些外人,就当个看客就好了,下个月的严氏集团股东大会,可有好戏看了。”
季夫人也竖着耳朵在听隔壁桌的人讨论,听到严瑾昀没有残疾的时候,季夫人一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