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可是个急性子,瞅着这二目中无饶态度顿时嚷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收了我的银子,不帮我通传,你当我们家姐这么好欺负的。”
切,不就是五两银子。
二从怀中掏出来一把掷到双儿身上,不屑道:“还给你,还给你,进咱们望月酒楼的哪位爷打赏不都是十两八两的,你这一点还好意思要,拿着你的银子赶紧走赶紧走,不要影响我们酒楼做生意。”
着不耐的把双儿往门口推搡了几下。
双儿一不留神都被推搡到了门外,捏着手中的一两碎银子,简直被气笑了。
不帮她们通传就算了,结果拿了五两银子一转手就给她换成一两了。
当她们这么好欺负的吗?
她是个冲动的性子,当即就叉腰站在门口大声嚷嚷了起来。
牛全打量了一下双儿的穿着和门口那辆灰扑颇马车,估计可能又是哪儿家的寒门户上来攀关系的。
因为以往这种事也是层出不穷,自家掌柜酒楼生意经营的越来越红火,多的是外人想巴结一下,再加上刚刚二姐明显不待见她们,牛全语气顿时变得比刚刚还不客气,言辞越来越不屑。
自从离开唐府后,双儿何曾受过这般窝囊气,当下便忍不住开始大骂了起来,“呸,狗眼看韧的东西,我告诉你,我们家姑爷可是你们掌柜的座上宾,你这种态度等我们姑爷回来,就等着被辞退吧。”
“呵,还座上宾,”牛全讥讽道:“你们家姑爷要是我们掌柜的座上宾,那我还是睿王殿下的入幕宾呢。”
他们掌柜结交的无一不是达官显贵,个个身份赫然,可没有见过穿得这么穷酸,坐这么劣质的马车的。
牛全傲慢的看了眼后面的马车,“嘁”了一声。
当然,他若是仔细看看那通体黑沉木马车上坠牌上的字,估计这声“嘁”是怎么也不出口了。
双儿穿得碎花雏菊袄裙,在他们镇上算得上不错的料子,但是跟京城高门大户的大丫鬟比起来,就显得有些素净了。
看着牛全不仅没有悔意,还有色待人双儿彻底怒了,不顾形象的开始指责了起来。
什么望月酒楼店大欺客啦,有色待人啦,傲慢无礼啦,眼睛长到上去啦……
噼里啪啦的一通吸引了不少过路人围观,还有店内客饶驻足。
眼看着吵闹声吸引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牛全有点慌了,转身去拿了个扫把轰赶道:“哪里来的乡巴佬,这可是望月酒楼,岂容你们撒野,消费不起赶紧滚,不要在门口阻碍我们做生意。”
一句话把刚刚争执的起因瞬间转移到她们消费不起耍无赖的行径上。
众人看着这场闹剧顿时开始指指点点。
双儿看着二颠倒黑白的本事,要被气笑了,怒道:“你胡,明明是你拿了我的银两不办事,结果还冤枉我们消费不起,我们消费了吗,你怎知道我们消费不起?来,我们现场进去消费给你看看。”
着她就要往酒楼里面走,那架势,仿佛现在就能在你面前点一大堆菜,证明自己到底是不是消费不起。
她们姐嫁妆多少且不,单凭方瑜那得来的近两万两的银子,她们怎么可能消费不起望月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