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士博琐碎的亲吻点点滴滴撩拨着毕良的敏感,胸膛上的疼痛竟产生了微妙的喜悦。对赵瑾瑜的吻莫名其妙的想要逃跑。三个人的举动给毕良带来不同的性感历程,迷香的作用淋漓尽致的发挥了作用。
见到男人的嘴被另一个家伙占据,龙珏心头火起,把赵瑾瑜往旁边一拽,托起毕良的后脑,用自己的嘴大口填充他的,狂风暴雨的吮吸,在他的口中搅动噬人漩涡。
稳定几乎摔落的身形,赵瑾瑜也没示弱,抬脚踢中龙珏胸口。
龙珏吃疼的同时,抓住赵瑾瑜来不及收回的脚,向上一酎个儿,赵瑾瑜再次和大地亲密接触,从他的领地被驱赶出来。
趁着两人打架的功夫,翁士博拉着毕良的双腿向怀里一拉,朝前方的龙珏一个扫唐,龙珏应声掉地,和赵瑾瑜成了邻居。翁士博急躁的拉开拉链,年少的他根本不懂忍耐欲望,和忍耐的情趣,他只想让自己快些找个出口释放。掏出自己的利刃,把它直挺挺的暴露在炽光灯下,暴露在那个像父亲般包容他的男人面前,让毕良的视线再也逃离不开接下来的命运。
毕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凶器上方还有些稚气的脸,那张脸曾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撒娇,那张脸曾在自己面前露出顽皮的笑,那张脸曾友好曾温柔的对他——。无法诉说心口的闷痛,窒息般的闷痛。
现在你要用那个来对我——?!
无任何前戏,无任何体贴,无任何预兆,扯下毕良的内裤,利刃直接挺进。
毕良弓起腰,想要抓住被单缓解疼痛,手却始终使不上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利索的死去——
利刃出鞘,切断了两个人的联系。
弑火 正文 第48章 座位
正专注前后摇动的男孩,毫无预警的脸上吃了一拳,拳头力道之大几乎令男孩摔掉地。
“操的!你疯了?!”这世界除了眼前这个人,再也没有开头用粗口招呼的。此刻的翁凯森不是妖也成了魔——苍白不沾血色的脸,如吃人后红得罪恶嘴唇,黑发狂乱的披散着。当他踏入这房间第一脚的时候,眼前的香艳情景几乎刺穿双眼。好像被人在心脏部位连续的剜取,不断不断,多看一眼那人样子,心里的缺口就越大。
把自己的外甥一把拖下床,理由是不得已的其他,更大的原因心脏更清楚——,比他本人更清楚。
翁士博像根本没听见一样,着魔般的,完全不把这位舅舅放在眼里,再次爬上床。
大开的双腿似乎在说着“欢迎光临”,赤裸的身体无一处不是被嘴巴润泽后的绽亮和红晕。干!你他娘的不是很贞烈吗?!怎么现在像个婊子一样?!——就跟老子玩贞洁?!操的!翁凯森一支床边,跃上毕良的身上。
毕良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伸出手,拉住翁凯森的衣角,艰难的求救:“救~。”
毫不留情的挥开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居高临下,蔑视的望进那双清澈无底的眼眸。把他求救的目光当成发骚,火气以无法阻拦的速度上涌。
天生淫乱的骚货!怎么?!那几个家伙都满足不了你?!连士博都勾引?!现在还想要我,对吗?!拉下拉链,亮出兵器,另一只手撸了两下,直到巨物撑起精神站立起来。
翁凯森的坚硬在毕良的眼上方如弹簧挺直,断了男人最后一条生路,摇着头,拼命摇着头,想要逃跑,不是因为被贯穿可怕,而是他再也经受不住翁凯森的任何侮辱。
抓着毕良的头发拉起,毕良被迫坐起身体,掐住毕良的下巴,。“婊子!看我不捅死你!”长叫一声,奋力插入毕良张开的口中,要令他遭受最大的屈辱,带着这样的想法,翁凯森前后动着腰,眼瞅着分身在毕良的口中越涨越大,几乎撑裂那张嘴,而分身的主人却开始深陷其中,起初只是想羞辱一下身下的人,现在他却迷恋上在男人嘴巴里驰骋的感觉,像是睡在最柔软的床上,被浸泡了水的海绵包围其中,激烈的热度和狂躁的湿度,更像光着身子穿越热带雨林。
被迫仰着头吞吐着他的粗壮,嘴被咧到最大,巨物粗糙的表皮刮着嗓子,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磨擦的疼痛渐渐换成冰冷的麻木,眼前的人影开始斑驳起来,这个人——,故意想羞辱自己吧?恩,是啊,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从没放弃过这种羞辱——
“你就是毕良?!”似乎从鼻子眼哼出的话,全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