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你明天早上去早市采购时,照着这单子上列出来的东西,帮我每样各买一份,然后送到我家隔壁的那间小院里。”
小惠看着手中的这幅辣眼睛的泼墨山水画,嘴角止不住地开始抽搐。
随后她尽量在不伤害舒芸的自尊心下,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她口中把每一份食材的名字撬了出来,才拜托孙先生又帮她写了一张工整的清单。
舒芸看到她俩的行为后,不屑地说了声:“切,不就是嘲笑我字写得不好看吗?”
那是艺术你们懂什么?你们要是能看得懂我写的现代汉字,照样能让你们觉得赏心悦目,我还用费这个劲去写你们这个世界的字?
想完,舒芸眼神一转,便又骄傲满满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放心吧,我已经请了师傅教我习字了,等我学成归来,孙先生,你就准备准备,提前退休吧。”
孙先生闻言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舒芸的挑衅,小惠却正中舒芸下怀,满脸羡慕地问她道:
“掌柜的,你在哪请的先生啊?小惠我也想学识字,您把先生也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吧。”
舒芸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撂下一句“这人你可请不起,那是我将来要娶进家门当夫郎的先生。”就迈着匆忙的脚步往小院的方向走去了。
回到小院,赵老爹已经提前一刻钟回来准备晚饭了,现在正在厨房里生着灶火,炒着菜。
舒芸则在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后,走进了里屋,以热情的目光搜寻着躲藏在屋中的小白兔。
“煜儿?”
舒芸在屋门口向里叫了一声后,没有得到回应,不禁感到奇怪。
“煜儿?你在吗?”
第二声,终于有人应了。
“在,在,但你先别进来~”
舒芸关上门,真的听话地站在了门口,没有再往里走。
而且她一开始并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只是有点奇怪,煜儿在说话时带着的一点颤音是怎么回事?
等过了有一会,舒芸都已经开始对那声颤音浮想联翩了,煜儿才开口小声冲门口说了一句“可以进来了”。
走进屋子,看到坐在床上的邢煜,面色潮红,眼波流转,红润的嘴唇还疑似有被咬过的痕迹,再回想起那让人想入非非的颤音,舒芸不禁一股怒血直冲脑门,一边抓狂似的在屋里四下寻找起来,一边大声冲邢煜喊道:
“人呢?”
邢煜被这个样子的舒芸吓坏了,当即脸色就白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问她:
“什、什么人?你在说什么?”
“什么人?当然是亲你的那个人了,他还对你做什么了,碰你哪了,告诉我,我去......”
舒芸话说到一半,斜眼往床上一瞥,便在床缝里看到了一件带血的衣服,连忙把衣服抽出来拿在手上,紧张地在邢煜身上摸索着,问他哪里来的血,有没有哪里受伤?
邢煜却不顾她的问候,红着眼就要把衣服往自己怀里抢,一泡眼泪擒在眼里,根本听不进去舒芸的询问。
“你给我,给我,你怎么能碰我的这种东西,快松手!”
舒芸也急了,她的宝贝她都还没亲过呢,是哪个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侵犯她的男人。
舒芸当即气血上涌,把邢煜用力拉近自己怀中,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唇。
说是咬,但因为两人都是初吻,邢煜被这突然的一吻搞得惊愕住了,舒芸便也在邢煜停止挣扎后,温柔的含上了他的唇,闭着眼睛,耐心地索取着那股好闻的专属于邢煜的冷香。
一吻结束,邢煜把带血的衣服藏进了被子里,抵着舒芸的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现在该向我解释了吧。”
邢煜还没从那一吻中回过神来,又被舒芸问的一愣,最后只能委屈地掉起了眼泪,委屈巴巴地埋怨舒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