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再想说什么,却突然觉得眼前虚晃过一道白影,再看时,眼前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女儿啊,你说他们怎么凭空就不见了呢?”赵夫人害怕得浑身都发起抖来。
“娘,难道我们遇见鬼了吗?”赵娉婷更是吓得直接哭了。
母子两个一说玩,相互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黑漆漆的房间,间杂的还有女子低低的哭泣声。
瞬间,他们两个变僵直了身子,目光在三交汇之后,还是觉得:一起躺一个棺材更有安全感。
沈如心也是头一次见识到这种奥妙无穷的东西,总是觉得不真实一般,恍然如梦。
“我们这样走出去,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沈如心紧紧的跟在玉乔的身后。
“放心,有我在。”
玉乔觉得沈如心是因为自己,才遭受到了如此多的罪,难免心里觉得愧疚,便对她多了几分耐心。
她带着沈如心隐藏在了大堂外面的一个角落里,一般人根本不会发觉那里有两个人存在。
有外人在,玉乔不敢暴露更多的法术来,以免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只能马马虎虎的弄一个障眼法来遮挡身形而已。
她们躲藏的这个地方,刚好遮住了冬日的寒风,虽然没有屋子里面暖和,但是也不至于能把人给冻坏。
他们两个在角落里面大概等了三刻钟,就听到义庄的大门打开,远远地有马车轱辘的声音传来。
最后,一辆朴实无华的小马车停在了大堂的外面。
玉乔的一双眼,紧紧的盯着马车,她就是想要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同她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一只保养很好的手从车里面伸了出来,然后是头,是身子……
当那个人的面容全部暴露在幽冷的月光之下,玉乔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宁伯后——周云鹤!
“怎么又是他?”玉乔心里生出几分气来。
难道上一次容征给的警告还不够严厉?居然让他恶从胆边生,干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
“宁伯侯!”
沈如心可没有玉乔这么沉稳,毕竟还只是一个未经历风雨的16岁少女,当她看到宁伯侯瞬间,便忍不住惊呼出声。
玉乔一惊,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沈如心的嘴巴,同时顾不得幻术的暴露,瞬间抖动着手指,幻化出一阵猫叫来。
周云鹤皱起的眉头,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