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毅居住的院子,离玉乔和容征的院子,有不少的距离。
等到容征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这娘子孩子都已经上床睡觉了,就独留下他一个人在孤灯面前,自我怜惜。
容征去床旁边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玉乔,没忍心吵醒她。
而是自己到了屏风后面换了衣服,拿出药膏来,躺在了旁边的小榻上爬着,慢慢的上起药膏来。
这行军打仗受伤是常事,擦药膏容征自然手法娴熟,可是唯一的一点难处便是这受伤的地方不正常,所以容征也就只能胡乱的抹了抹两下。
容征才抹了一半,榻前便缓缓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抬头,有几分惊喜的转头:“娘子,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动作太大吵到你?”
“我还没睡。”玉乔说了一句,从容征的手中接过了药膏。
“疼不疼?”玉乔看着容征屁股上交错的伤痕,忍不住有几分心疼。
白天想取笑他来着,是真的。现在心疼也是真的。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轴,不知道上了药膏再出来。”玉乔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这才慢慢的替容征把刚才胡乱抹的药膏,细细的抹的均匀。
“可疼?”玉乔一边抹,一边问。
“不疼。”容征回了一句。
“父亲可真下得了手。”玉乔忍不住感叹。同时心里也有几分担忧“父亲对我有什么看法?”
“娘子还会担心这个!我以为我家娘子,貌美如花,才华横溢,是不会为这些小事忧愁。”容征拍马屁。
「啪」的一声突然的在寂静的空气中响了起来。
却原来是玉乔一巴掌拍在了容征的屁股上。
“娘子,你胆大了啊!”玉乔才拍完,就被容征一个反身,将手抓住。
他的大手一个用力,玉乔的身子便控制不住的跌入到了他的怀中。
“你的伤?”玉乔惊呼一了声,不敢随意动弹,生怕坐坏了容征的屁股!
“伤得再深,哪有男人的脸面重要,看来今天不给娘子一个教训,娘子怕是会记不住,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可以随便碰!”容征的双眼,直直的看着玉乔,里面火光四射!
玉乔还来不及反驳,便被容征翻了一个转,狼狈的爬在了榻上!
那天晚上,容征亲身的让自家娘子体验了一次放纵……
第二天,王启一大早的便推着容毅来找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