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刚才自己的痛呼……
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可他是男人,怎么生?
好在顾承泽心里素质杠杠的,很快便调节了自己的情绪,病着的人比较矫情,在就忘记自己的矜持,黏答答蹭过去,声音也属实虚弱:“孩他娘,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今后可否把对妾室的爱,分给我点。”
这回轮到云渺松无语了,心里藏着的反派滤镜逐渐破碎,她真的很想说,这憨憨真的能胜任反派吗?
不过也只是破碎一秒而已,云渺松是个长记性的人,曾经顾承泽露出真面目把她丢河里的恐惧感,她至今都不曾忘记。
云渺松如同猫儿般圆润的眸子微微冷了几分,伸手推了推他:“好了,等会太医就来了,实在不行,你就去茅坑。”
顾承泽:“……”
挺好的氛围,为什么这么煞风景呢 ,他小拇指勾了勾她:“我不。”
他只是胃疼,又不是想上茅房。
“你怎么跟一个小孩子似的?”云渺松想要收回自己的小爪爪,奈何对方那大爪爪和钟馗的钩子一样,勾住她不放手不说,还得寸进尺满满套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
坐在一旁的云渺松一脸懵逼栽倒在他怀中,顾承泽仿佛八爪鱼夺舍,把她死死困在怀中,一时之间,男下女上。
云渺松砸在他怀里,顾承泽是个偷偷练武的家伙,别看穿着衣服瘦弱,其实他丫的回事个被衣服封印的衣冠禽兽。
穿上衣服人模人样,脱了就是爆发的野兽。
除了穿和脱,还有一种方式可观察他的野/性,那就是……摸。
云渺松被他按在怀中后,瞬间感受到某狗男人肌肉的爆发力,并非那种肌肉/猛/男,而是劲瘦,有型,又不腻那种。
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伙搞什么。
云渺松短暂地呆愣几秒,打算支棱起来,可她好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肉,怎么扑腾,都被顾承泽牢牢锁住。
反而因为挣扎,她手肘多次戳到他的胸/膛,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在节节攀升。
“给本宫松开。”
“不。”此时的顾承泽怎把自己当做娇宝宝了,还使起了小性子。
云渺松真想学霸道总裁,掐着他的下巴警告:“男人,你在和谁说不?”
这么想着,云渺松竟然真的这么做了,顾承泽的下巴胡茬修剪到几乎看不见,手感却略微扎手,让云渺松略微挑眉:“我还以为你白白净净,不长胡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