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寰双手掐着萧清绝的腰,抱孩子般将人放到了石桌上坐着。倾身上前,定定的看着他。
萧清绝被她这一动作震惊的懵了半晌,从耳尖到脖颈肉眼可见的红了。“做……做什么……”他本来醉酒脸色就是淡淡的粉色,如今已经全部红了。
“怕你跑了……”赵云寰一手撑在桌上,靠的他极近,她吐气如兰,呼吸几乎能打到人的脸上。
“去过了,什么都没做。陪温折玉去的。刚才那个人不认识,不喜欢,不感兴趣。那天房里的人身份不能说,因为不想骗你。但是他与我没关系。你去俞溪我很担心,想你,心疼你。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不能没有你,不会放弃你。你不要我,我也要你。所以……”
赵云寰看着他的眼睛,极尽温柔的问道:“还有想问的吗?下次想问什么,不用假装醉酒,我都告诉你。”
“什……什么……”萧清绝呼吸急促了起来,那双秋水潋滟的眸子顿时起了薄雾,拢在袖底的手指悄悄的收紧了。
“没什么……都不重要……”
赵云寰心道,傻瓜,你以为你的演技很好吗?
他哪一次喝醉不是因为,他有难以启齿的话要问,或者是,两个人争执到不可开交,需要台阶的时候。
他看似孤傲,其实一直都在用这种笨笨的方法来维持两个人的关系。上一辈子的赵云寰以为他没心没肺,故而没有看懂,这一辈子,却看明白了他的深情。
赵云寰深深地看他一眼,一只手仍撑在石桌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肢,低下头唇瓣在的他的鼻尖轻轻触碰了下。
萧清绝睫毛抖动的厉害,默默闭上了眼睛。
赵云寰只觉呼吸一窒,继续侵略了下去。
萧清绝的腰身失力慢慢的倒在了石桌上,绯红的眼角边上不断有泪珠滚落,他突然带着崩溃一般的哭腔朝着赵云寰祈求:“寰姐姐,我心里难受,你……疼疼我吧。。。”
赵云寰喉间一哽,眼眶也渐渐湿润了起来。她忽然想到很多年前,父后给她读的一本书。
书上说,人生在世,如处荆棘。
不动不刺,不刺不伤。
如今,她终于懂了。
……
许是这么久以来压抑的情绪太多了,萧清绝哭了很久才停下来。赵云寰真真没有想到,他哭完后觉得丢脸,又扭头不搭理她了。
赵云寰简直想给他跪了。
“小祖宗,我不是都解释了么,求你了,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好不好。”
“这次,是你求我的……”萧清绝一脸高傲的看着她。
“是每次,每次都是我,死皮赖脸的追着我们的国师大人不放。”赵云寰毫不犹豫,严肃认真的回答。
萧清绝的唇角微微的翘了起来,眼睛不再似从前一般,雾霾深深地沉寂着。而是眼尾上扬,眸心流露出璀璨的光来。
赵云寰心里的雾霾也渐渐的散去了,私心里感激花大儒递的这张请柬,若非这赏花宴,这小祖宗吃醋吃的狠了,还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能够把人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