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赵云寰难得的心虚。
喜欢他,绝对是真的。但馋他的身子……这句话……似乎也没有办法……反驳。
那时候她简直就是j虫上脑。天天缠着他,不是亲亲抱抱,就是做那些个事情。难不成就因如此,反而把那些炙热,浓烈的爱意,给掩藏住了?
“你若不是,那你今晚不要碰我。”萧清绝撇着嘴控诉地看着她。
那怎么能行?
赵云寰将他的身子掰过来,让他正视着自己,看着还在闹小别扭的人。然后低下头,在他的鼻尖慢慢的落了一个清浅的吻。
“清绝……”
她念着他的名字,是极为缱绻温柔的语气,“我从未喜欢过一个人。你予我而言,是乍见之欢,是久处不厌。我对你,有着自古以来男女之间骨子里的情不自禁。”
“我原是一个双手空空的人,意外的捡到了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
“我欣喜若狂,又担忧恐惧。我怕别人看见觊觎,又觉得这么美丽的东西,不该归属于我。”
“我做了错事,把它藏的太深,握的太紧。被它割伤了手,又差点捏碎了它。”
“如果我说,现在的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保护它,已不惧将它示于人前。你说,这颗宝石,是否还愿意让我捧在手心。”
萧清绝沉默的看着她,眼泪从嫣红的眼尾静静的滑落了出来。
“我那时,欺负的你疼了是吗?”
“没有。”萧清绝哽咽道“我当时,只是太难过了,才会哭的那么狠。”
“别哭了。”赵云寰安抚的吻了一下他的眼尾。
一双手不知不觉的环上了她的腰间,萧清绝在她的怀里无声的抽泣起来。
赵云寰感受到胸前的湿润,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道:“算了,既然哭都哭了……那便,哭的久一点儿吧。”
萧清绝果然在她的怀里哭了一夜。
第二日晨起,嗓子都哭哑了,醒来见到她也没个好气。转过身只留给人一个冷漠的背影。
赵云寰:“嘶……”
这祖宗把翻脸不认人这一套,使得当真是炉火纯青。
她掀了帷帘,扬声喊屋外伺候的疏雨:“拿把小剪刀进来。”
萧清绝听到后,默默的将双手交叠,藏在胸口。整个人往里挪了挪,贴近床最内侧,然后,头埋进了被子里。
疏雨不明所以的将东西反手递给赵云寰:“主子大清早要剪刀做甚,小心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