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也被这一个冲击给冲散了,我看到那个戴头套的咒术师喘着气一手扶着腰,旁边那辆单车已经完全四分五裂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啊!”黑头套咒术师没好气地冲我们喊道。
这时候我和吉野已经退到了他这一边,离坍塌的电影院那一边已经有些距离了,闻言我看了那位扶着腰的咒术师一眼,“你还好吗,不知名的咒术师先生?”
走近了之后,我看到黑头套咒术师腰部黑色的布料渗着血,出血量还挺大,都在身下汇聚了一小滩。
虽然我也知道我现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就这么跑掉留一个跟我没有关系的人在这里拼命,又实在是可耻。
所以,我想的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先然礁扛着这位黑头套咒术师一起先跑掉急救止血,等他们的援助人员到达...如果有援助人员的话,就算没有他应该也能联系到人吧。
一滩液体状的东西从坍塌的墙体下流出来,然后汇聚成一个人形。
完好无损。
“我已经弄懂了。”缝合脸诅咒坐在废墟前,又一次露出了那种恶童一般率直又纯恶的笑容,“你居然能伤到我,是与灵魂有关的术式吧?通灵术?还是降灵术?”
“不过你一连使用出包含最高等级术式在内的术,应该也差不多力竭了。”他晃了晃头站起来,声音高昂起来,“决定了,为了不让你未来成长为可以威胁到我的咒术师,我会在这里将你杀死!”
...
糟糕了。
看样子他面对这位黑头套咒术师,不说游刃有余,但至少也是有不少把握杀死的。
我看了一眼咒术师难看的脸色,再挪动了一步与他拉进距离,低声说,“咒术师先生,你现在移动不方便,我可以让礁——让这孩子配合你。”
“...这是你操控的咒灵?”黑头套咒术师看向礁。
我没有否认,让吉野先走,对他点了点头,“实在不行,附近如果有你的同伴,我可以代为联系。”
“行!”黑头套咒术师也没有过于探究,飞快地报出一串号码,“就说这里出现了特级诅咒,猪野请求支援。”
“那可不行。”自称猪野的咒术师话音刚落下,一柄肉色的巨型刀就在我们之间落下,亏得礁的反应还算快,不然我可能就要被这巨型刀直接劈成两半了。
“礁,去帮那个人。”刚脱离危险,我立刻对礁发出指令。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比起让礁留在这里保护我,当然是让它配合唯一的战斗力以攻击克制缝合脸诅咒才更能发挥用处。
礁充当了咒术师的双脚,把咒术师扛在肩上闪躲攻击,咒术师则是面对着缝合脸诅咒,张开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