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很适应新学校啊, 吉野。”我点了点头, 看他们似乎是打算上车, 再问一次,“没有其他人了吗?”

四个小孩纷纷摇头。

谁家课外实践活动没有老师带队的啊?

算了,我不该以普通学校的常识来看咒术师学校,我的问题。

从东京前往鸟取的新干线少说也得七八个小时。这节车厢冷清得很,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人,五个人坐在一块儿,自然也免不了交流。

在不可避免的交流中,我知道了那个身材娇小但是气势很强的女孩子叫做钉崎野蔷薇,在入学咒术高专之前就已经有不少与诅咒打交道的经验了。黑发海胆头的那个男孩子叫做伏黑惠,名字听起来有点像女孩子,不过本人也十分秀气。粉毛运动系的那个男孩子则是叫做虎杖悠仁,据说和顺平一样都是不久之前才接触诅咒的,甚至比顺平还要迟一点。

我的名字就不用我自己介绍了,他们都已经把我的名字印在牌子上自然也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把黑发丸子头小人放在座椅的宽扶手上,夏油看车厢里也没有其他什么人,站在宽扶手上活动活动手脚。

“这是?”坐在我旁边的野蔷薇好奇地探过头来,前座的虎杖反身趴在椅背上歪头盯着活动手脚的夏油,一脸超感兴趣的表情。

我戳了戳咒骸头发部分的丸子头小揪揪,示意他自己回答。

毕竟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适不适合在这些孩子们面前说出来。

[夏油杰。]夏油很平常地说出名字。

眼前这些孩子听到这个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也就只有好好坐在座位上,看着野蔷薇虎杖他们围着穿着咒骸的夏油好奇地看来看去的伏黑,神情有那么一点点微妙。

这样的表情,我猜他可能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夏油的事情。

其实我也有些好奇。我发现之前那一次五条悟和夏油见面的时候,其实有刻意避开夏油的过去不谈,只要夏油有一点想要提起的意向,他就会马上转移开话题,或者是插杆打诨含糊过去,说什么‘当然是咒术师啊’‘出任务时出了意外’之类的话。

这样下来我都感觉不对了,更别说本就对自己的过去很迷茫的夏油了。

不过需要含糊其辞回答的,估计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夏油自己大概也有所猜测吧。

我发散思维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忘了移开视线,伏黑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顺着视线转头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