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蔷薇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反正我碰到的是这样的。”
那个中年人带我们去见了这个村庄的村长。
善村的村长是一个头发胡子已经全白了的老人,老得让人怀疑他已经一脚踏入了日本长寿老人名单,可以拉动日本人平均年龄的地步。但是杵着拐杖走路的样子看起来还挺稳健。
中年人把我们的来意告诉村长,村长用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们一会儿,挥挥手转身,“他们想去就带他们去吧,满足了好奇心自然就会走了。”
中年人应下来,答应明天带我们去须臾川的源头。
“今晚你们就先住在这家吧,他们家空房间比较多。”中年人——我们现在知道他是姓什么了,说是姓葛田,刚刚村长就是叫他葛田家的小子。
葛田把我们带到村里一家看起来还算富庶的人家里,介绍我们在这家人这里借住一个晚上。
当然,是提供住宿费的暂住。
到目前为止,这个村庄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正常中又掺杂着些许不正常的样子。
“迷雾重重啊,我只是一个恐怖小说家,又不是推理小说家,为什么要碰到这么费脑子的事情。”我打量着借住这家人提供的房间,看着凉子把床铺掀起来翻来覆去地铺开,忍不住叹了口气。
虽然说是村子里空房间最多的一个人家,但是实际上能立刻收拾出来的空房间也只有两个,因此是我和野蔷薇一间,另外三个男孩子一间。
“我们什么都不做,等着别人露出马脚来再顺势行动也是可以的吧?”野蔷薇姿势豪迈地盘腿坐在她的那个床铺上,伸出手指点了点我放在桌子上的咒骸,“说起来——他的心理性别也是男吧,不是应该去隔壁房间吗?”
我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哎?”
野蔷薇被我这个反应弄得也愣了一下,“哎什么,难道不是吗?发出来的就是男人的声音啊。”
“不,应该是吧...”我只是第一次意识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