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青槐在河童面罩里叹了口气,决定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不要跟太宰治讲任何一句话。

短短的路程,因为花魁步的缓慢显得无聊又悠长,青槐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可疑的情况。

武士的野太刀道具他都瞟了一眼,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异常之处,需要等结束之后拿去检验,看刀刃有没有鲁米诺反应,才能判断是不是这里面的刀杀过人。

好不容易回到落樱居,队伍散开,所有工作人员回休息室换衣服,太宰治和青槐怕被人发现,溜出队伍进了卫生间,锁上了门。

“好热。”塑料面罩根本不透气,除了河童尖嘴上扎了两个鼻孔和眼睛,根本就没有其他通风换气的地方,在四月的天中都把青槐捂出一脸汗水。

流汗导致的结果就是,面罩粘在头上取不下来了。

青槐:……

就在青年暴躁地想用风刃把面罩直接割碎的时候,那张欠揍的白狐狸脸忽然凑近。

面罩颜料有些刺鼻,但立刻被男人身上的皂角香味冲破。

太宰治忽然捧住青槐的河童脸,凸起的狐狸鼻子在他面罩尖嘴上磕了一下。

青槐愣怔住了,忽如其来的靠近让软软的塑胶轻轻地碰到了他的嘴唇,一触即离,就像是一个吻。

他耳边弹簧声音响起,清爽的空气瞬间扑鼻而来。

“傻,后面有卡扣。”太宰治摘下青槐的面罩,似乎刚才真的只是认真地在找脑后的扣子一样。

青槐喉结一动。

“老板,你看起来真的好热。”男人笑道,“脸都憋红了。”

“噢。”黑发青年把头埋进了水龙头下,让冰凉的水把自己脸颊上的热度消下去。

——亲吻什么的,绝对不可能,他刚才那张地中海河童脸没人能下得去嘴,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两人快速换了衣服,混入外面的观众席。

落樱居戏台上开始表演了,前面都是一些琴舞茶道的表演,花魁是要等到最后压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