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鸨父哭喊道:“你爹他是自缢的啊,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也不知道他会自尽啊,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敢逼你逼的这么紧。”

“呵,自尽?”云衍甩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被打的撞在墙上,鸨父额头红肿一片,吐字不清晰道:“真的是自尽,我没有动他一根手指头。”

云衍掐着他的脖子道:“你怕是还不知道,伺候你的那个侍从已经将你所做的一切清清楚楚的都告诉我了,说你是如何拿我威胁他。

“说你是如何告诉他,他活着就是我的累赘,又说你是如何逼着他自缢的!”

他被掐住咽喉,脸色憋的通红,断断续续吐出破碎的几个字,“我错…错了…”

云衍手上的力气加重,道:“你错了,这句话不该和我说,该去地府向我爹磕头认罪。”

鸨父已经是喘不过气,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的时候,云衍突然松开手了,他趴在地上咳嗽着喘着粗气,大口呼吸着。

云衍一脚踩在他后背上,“我第一次进醉香楼发生了什么来着?”

他顿悟道:“想起来了,我爹打碎了你一个茶杯,你就是罚他跪在那碎片上,脚踩在他手背上来回碾压,说他是个下贱的命,一条命哪有那个茶杯值钱。”

云衍揪住鸨父的发丝,迫他抬起头来,一手又是扇在他脸上,“不知道你这条命又比一个茶杯昂贵多少?”

“还有…我记得当初为了练舞,一个动作没完成,你两天不准我进食,我爹偷偷给我了一块糕饼,你打了他十鞭子吧?还是我记错了,或者…是二十鞭子?”

“我们活着都是为了给你赚钱,给你当牛做马为奴为侍,你又可曾善待过我们半点?”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女尊头牌(20)

女尊头牌(20)

“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为什么不心善一点?”云衍拔了鸨父头上的银簪,簪子划过他的脸,一手拿簪子抵着他的咽喉,又道,“就这么让你死了,还真是太便宜你了。可不让你现在死,又会给她添麻烦,没办法…只能给你个痛快。”

鸨父惊恐万分,他摇着头,喊道:“救…”

他刚要喊,就被云衍捂住了嘴,“嘘,还是安静点好,要是被她听到了,扰她烦心,在你身上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了。”

“唔…唔…”

云衍拿了抹布堵住他的嘴,惋惜道:“你只是一直在说你错了,为什么没有一句向我爹道歉的话?就想让我放过你,可真是好笑啊。”

云衍将他的手摁在地上,握着簪子的手扬起,一用力扎在他手背上猛的抽出,他当即疼得在地上直打滚,云衍握着鲜血淋漓的簪子,残忍笑着:“这是还了,我爹被你打废的那只手。”

“随后…就是还命了。”

鸨父像条蚕虫一样在地上拱着,想要远离他,云衍没有半分感情看着他在那垂死挣扎,慢慢逼近,等他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看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挣扎的没了力气,云衍才握着簪子直直刺进了他的胸膛,鸨父身子抽搐了一下,云衍将簪子抽出,鲜血争前恐后涌了出来。

他看着染满了鲜血的手低声笑了,眼里的热泪滚落,一颗颗砸在地上,这一天他可是等了好久好久。

出了门,慕知狸想要牵他,被他躲开了,他嗫嚅吐出一个字:“脏。”

说完又怯生生地抬眸看她。

一副后怕的样子。

慕知狸看他衣袖溅的还有血,在院子里四处看了一下,不管不顾的拉着他冰凉的手,来到水井边,打了一桶水倒进旁边的木盆里,拉着他蹲下身子,将他的手放进盆里,细细为他清理着手上的血迹,指缝间都没有放过。

她温热的手驱散了他周身的寒意,云衍只是侧头看她,眸子里似是聚了万千星辰,心里一阵发酸发胀,他看着她无声笑开,傻傻的,笑着笑着又突然哭了,这辈子要是没有她,他这一生该是如何的,应该是早就死了吧。

“好了。”慕知狸看他有恢复白皙干净的手,满意笑了。

抬眸就看到他泪流满面的样子,赶紧用衣袖轻柔擦拭他的面庞,问:“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哪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