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相貌,胜在也不是个孤傲的鬼,单看性格,也挺讨人喜欢的。
终于写好手里的这个,慕知狸刚松口气,身后又递过来一个光滑无比的石头,慕知狸翻了个白眼,认命接过。
…
风鸢来到鬼城的一个月,姻缘石两人才写了有二百个左右,但是只牵了三对,时间太短,能不能成,到底如何,还都看不来。
慕知狸实在怕,他万一短时间里牵多了,所牵成
的众鬼会在往后的同一时间出问题,到时候绝对是焦头烂额,只能各种劝他不着急,鬼的寿命比人类长,可以慢慢来。
等到了又一月月初的时候,有两府的鬼将闹到了鬼殿,说是让鬼皇做主还个清白。
两位鬼将进来是,身后还带了两只鬼。
大殿现在是风鸢住的地方,东西有点多,现在用来见人不太合适,她让人关上了鬼殿的大门,站在殿外,听他们说到底出了什么事,风鸢出于好奇作为旁观。
食唾鬼将扯出身后弱不经风的鬼,让他跪下,道:“有鬼皇在,上神在,你就把和本将说的什么话都再说一遍,让鬼皇和上神为你做主。”
那小鬼吞吞吐吐道:“我…我…”
我了个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那鬼将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抱拳替他说道:“鬼皇有所不知,这食粪府的鬼太过分了…”
然后剩下的话就自动消音了,像是羞于说出口,狠狠剜了旁边站立的两位一眼,“竟然…竟然…”
慕知狸接过话,“竟然什么?”
食唾鬼将拍了跪着小鬼的肩膀,咬牙切齿道:“自己说。”
那小鬼眼睛一闭,咬着牙,梗着脖子,闭目就道:“王意轻薄我,求鬼皇治他的罪!”
慕知狸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小鬼羞愤道:“王意他…他…”
旁边另一只鬼,也就是王意,被自家鬼将推了一下,他赶紧跪地道:“皇,我不是故意的…”
跪着的那人一听勃然大怒,指着他道:“不是故意的?你仗着法力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困住我不让我
动弹,里衣都脱了,要不是有人路过,你不就直接上阵了!你还有脸说不是故意的?!”
王意低着头盯着膝盖不做声。
男的…
两个男的?
其中一个叫王意的男的。
慕知狸揉着眉心,深吸一口气问:“你叫什么名字?”
跪着弱不经风的鬼道:“沈北丘。”
果然。
慕知狸侧头看了一眼风鸢,风鸢紧抿着唇不吭声,慕知狸垂目就看到他右手拇指抠着食指,这是他高兴了或者是不高兴了经常做的小动作。
费心费力牵的红线,当事人又闹过来了,慕知狸
知道,他现在绝对不会是高兴,除了头疼之外她还有点想笑啊,她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咳了一声问:“王意,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王意搔了搔头,尴尬道:“就是他一直嘴一直叭叭叭说个不停,还都是说我们府不好的话,我就想给他个教训,我们就打起来了,一来二去,气血上涌,就那什么,我没想太多…”
说着说着来了底气,“皇,我们都是男儿,我能做什么,他怎么能说是轻薄呢。”
沈北丘眸子里能喷出火来,“亵裤都脱了,你还说不是轻薄,我要是个女鬼,根据城规你都能被挫骨扬灰了!”
“可惜,你是男的。”他暗自嘀咕一句。
“你!”
然后王意摸着鼻子道:“皇,我们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你别听他乱说,再说了一个大男人,露点肌肤怎么了,至于像个小姑娘一样要死要活的吗?”
如果不知道风鸢为他们牵了红线,慕知狸当然不会多想,但是一想到他们现在是绑在红线两头的鬼,慕知狸看他们对视间都是激情四射的。
沈北丘气到了极致,浑身直打哆嗦,顾不上有外人在场,“你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