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赵诚寡情,原来比他还有更薄情之人。
“臣妾还以为王爷为了何事这么生气,王爷这么一说,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对太子妃有情呢!”
赵恪眸光一沉,捏着她下颌的手更用力,“给我收敛点,否则只有休书一封。”
真是薄情。
“臣妾明白。”
赵恪松开她,甩手边走。
孙窈月的下颌像是快脱臼一般,摸了两下,疼的不行。这拿刀剑的手果真有劲。
苏韵落水当晚发起了高烧,赵诚大晚上让人去请了邵定鸣过来,邵温也跟着邵定鸣一起来的,
苏韵落水的事情邵定鸣也听闻了,这快入秋的天本身就容易让人生病,更不用说落水冰冷的池水之中。给苏韵诊脉后,担心苏韵感染风寒,便提前开了预防的草药。先开了一副退烧中药,让下人赶紧熬出来给苏韵服下。
苏韵烧的有点厉害,邵定鸣让邵温留在太子府看着苏韵的情况。他明早要一早进宫为太后诊脉,所以不能留下。
赵诚给邵温安排了住的地方,有问题叫他,邵温也就没坚持。
给苏韵服下汤药后,赵诚摸着苏韵的体温还是很高,最后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自虐。大晚上让骆宾打来几桶凉水往自己身上冲,进去后脱下湿衣服用冰凉的身体抱着苏韵给她去热。
反反复复冲了几次凉水,骆宾十分担心他的身子承受不住。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苏韵缓缓睁开了眼,感觉脑袋有些沉甸甸的,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她一侧头,看到身边半敞着衣裳的人,露出结实的胸膛,看的她面红耳赤。她别开脸准备下床,脚下一软,又跌回床上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病了还不老实。”
苏韵一回头,正想说什么,发现自己的手没按对位置,难怪她觉得有点软软的。羞的抽回了手。
赵诚坐起来,不逗她了,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松口气,“终于退了。”
“怎么了?”
苏韵完全不知道自己发烧晕倒,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发烧。
“你自己发烧都不知道?”
难怪她觉得不舒服,浑身发烫。
“昨晚上可是折腾了我一宿,你说,怎样补偿我?”
苏韵嘶一声,想了半天,说:“做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