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宰治所说的,森鸥外十分赏识宗像礼司的话,这叫她不得不多想。
是不是这两个人,早早的就有了联系?
森欧外是个为达目的,不惜利用任何能利用资源的人。
——会不会我与宗像礼司的相识与结合,也是在他掌握之中的事?
有些事不得深想,森由乃闭了闭眼,整个人如坠冰窟,可是现在的她却再也做不到曾经的一无所知。
我会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所以无法停止对人心的揣测,也无法消除那密密麻麻的怀疑情绪。
所幸异能暴走带来的后遗症让她身心俱疲,没有更多的时间精力来伤春悲秋。森由乃有点儿困了,半阖着眼轻声说:“你不是不喜欢礼司吗?怎么还主动提起他过来的事。”
“说不定爱情能带给你恢复清醒的动力?”
森由乃:“…………”mdzz
“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她嫌弃万分。
太宰治笑了笑,立刻摆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轻轻摸着少女的脸,说:“我是讨厌他,可我更喜欢你啊。”
森由乃:“……呵呵。”太宰治的嘴,骗人的鬼。
要是太相信这人说的情话,早就成了被他俘获的猎物。太宰治对女人的深情和多情,足以让人溺毙在他的陷阱中。
不过。
少女一脸嫌弃:“土味情话不适合你这张脸——不,你就不适合告白。”
“啊啊有个太了解自己的幼驯染,还真是个让人苦恼的事情,”太宰治只是失落了短短一秒,就恢复了他平时都戴着的嬉笑面具,说着还从披在肩上的黑风衣外套口袋中拿出一本小册子,刷啦撕下来一张纸,“那么这一页就没有用了呢!”
森由乃感兴趣地伸了伸脖子,“你记着什么小秘密呢?”
“当然是——不能给人发现的小秘密!”他扬起了手,手里拿着那本巴掌大小的小册子,扬起脑袋九十度角,直直盯着上面的字,嘴角扬起笑来,“既然由乃你不喜欢听那句话,那我就换一句。”
太宰治清了清嗓子,在森由乃艰难扭头的茫然目光中,念道:“喜欢你是件很麻烦的事,但我偏偏喜欢找麻烦。”
如果她的双手此时是自由的,那么她必然会捂紧耳朵,绝不听他念念叨叨这种一点也不走心的告白。然而捆她的人显然是再了解不过她的攻击方式了,特地给她指甲剪短、十指间隔分开了锁死,别说是给她挥爪抓人的机会了,连手握成拳的窗都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