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道:“所以我稍做牺牲,就常驻实验室来陪由乃了,想的是‘人间失格’多少能控制一下她。”
渐渐地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与森由乃本来就是幼驯染,他从成为她的陪练再到只能当个脑子灵活的沙包,也只不过短短数年时间。但是太宰治能找到自己的留在森家父女身边的定位,他知道他们的谋划和秘密,也是森鸥外伪造前任首领遗嘱的见证者。
他足够了解森由乃。
……好吧其实就是嘴贱的第一次告白,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让他欣喜的答复。
可是当森由乃再次在药剂的作用下清醒,他发现她不记得那些事了。
真狡猾。
这下不论是她答应或是拒绝,都不用承担之后回应他感情的责任了。
太宰治以为自己会再接再励继续告白,就算是每一次都被忘记了也无所谓,只要森由乃曾经记得、曾经答应过。
但是除了第一次他不知道怎么冲动说出来的告白,接下来太宰治仿佛陷入了怪圈——说的越多,越不被少女当成实话的蜜汁告白。
从第二次起,纷纷宣告失败。
……明明,他也是个各方面都很受女孩子欢迎的池面啊。
这样子就太打击人信心了!
药研藤四郎对自家大小姐用药剂之后的观察记录,已经写的不能够更满了。而本来应该是在安抚玩苏醒后,能力持续暴走森由乃的太宰治,却因为某些不知名的情绪,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沉默中。
于是白大褂的少年付丧神终于忍无可忍,下达了逐客令,“太宰先生,你还要去探路吧?”
太宰治愣了愣,只见药研藤四郎意味深长地轻轻抠着手心,这才有了明悟的神色。
他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拳头,掌心里有一串细微地突起,是他刚才与药研藤四郎握手时,被付丧神给趁机印在了他手心里的信息。
必然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会通过监控密切关注这里的森先生知道的。
药研藤四郎在是森欧外最信赖的药剂研究主要负责人之前,他还是一心只为保护森由乃的刀剑付丧神。
“由乃的治疗,还有多久能够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