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茹见是只鹦鹉在说话,并未放松。

俗话说得好,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鹦鹉尚且这么轻浮,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看向张家几人,“你们快把我的玉佩交出来,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捡了她的玉,她有权利要回来。

“小姑娘你怎么不讲道理呢,我们都说了没见过你的玉佩,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啊。”张暮山斜着自己的倒三角眼看她。

一个小姑娘,他们不还也拿他们没辙。

玉佩在他们手里不假,但她能证明这玉佩是她的吗?

写她名字了吗?

刘欣茹微微一笑,“那咱们就公堂上见吧。”

这正合她意。

去了县衙公堂,肯定就没空找顾老板麻烦了。

张暮山等人一愣。

门楼那边一队捕快走过来,捕头跟刘欣茹打招呼。

“刘小姐。”

然后挥手让人把张暮山等人带走。

张暮山这才反应过来,衙门那么远,捕快来的怎么会这么快,他们被人套路了!

他倏地转头盯住刘欣茹,咬牙切齿,“你这个臭丫头,为什么平白无故找我们麻烦,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我们当然不认识,但你捡到我的玉佩,拒不归还,怎么能说是我找你们麻烦呢?”刘欣茹眨眨眼。

这话倒也没错,张暮山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捕头打断两人的话,“有什么事情,去跟县太爷说吧。”

张家五个人,除了躺着的张氏,其余人都被带走了。

刘欣茹没跟着去,只让阿琪跑一趟。

至于地上的张氏,她不知这是顾苒的娘,总不能任由人病死,便去医馆请了大夫,叮嘱大夫跟张家人要诊金,药材捡好的用,若是张家人不给,就去衙门报官。

顾煊一句话没说,人家事情就自己解决好了。

他来了个寂寞。

墨辞站在他旁边,身姿挺拔,面庞冷峻。

“走吧。”

顾煊惋惜,“我还想打听打听苒苒下落的。”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多情死得早!”鹦鹉吟诗。

顾煊眉毛动了动,伸手掐住鹦鹉脖子。

“小爷儿我连个喜欢的姑娘都没有,哪儿来的多情!你的眼神不好,我帮你治治要不要?!”

“杀鸟啦,杀鸟啦,救命!救命!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