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扇子摇着,小曲儿小调儿哼着,那叫一个悠闲自在。
叩叩叩。
有人敲门。
极为规矩的三声。
“进。”宇文凌喊道。
苏平河推开门进来。
宇文凌把扇子一收,“我就知道是你,每次你都把敲门声敲的那么规律,听的我强迫症都要犯了。”
他眼眸一扫,就看到面色正经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抹红印,嘴不由自主翘起来。
“哟,这脖子是怎么了,可别说是被蚊子咬了,好大一只蚊子,这咬的也太红了。”
“有事。”苏平河合上门,在他面前站定,避而不答。
宇文凌瞧着他一副严谨的模样,不由自主挺直腰背。
“什么事?”
“帮我买几座山。”
宇文凌一脸吃惊。
“又买山?难道你家小姑娘买的山还不够?秦川那片一半儿都落进她手里了,我可是听说了。”
“和苒苒生意没有关系。”苏平河看他。
“那你买山干什么?”宇文凌纳闷极了,“许老对你可是信心大的很,等你进京参加春闱呢,你该不会这个时候要转行吧?”
买山做地主?
“买山有用,我离不开这边,缺人手,你帮我办,事成后分你二分利。”苏平河说。
宇文凌一听,渐渐正色起来。
“可以。”
他不信苏平河会闲的没事让他买山,这山买了来,必定是有利可图。
“山在哪?”
“扬州。”
宇文凌傻眼了。
“扬州?那也太远了,那不是郑西风的地盘吗,那也是个难缠的,我可不想和他打交道。”
“那你报我的名字。”苏平河淡淡瞟他一眼。
“你和他认识?”宇文凌犹豫问。
“见过几面。”
“他会不会插一手?”
“你说我要的,就不会。”苏平河言简意赅。
“那你总要和我说,买山干什么吧?”宇文凌琢磨若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他就派底下的人跑一趟,不亲自去了。
“山里有矿。”苏平河吐出四个字。
顾苒生意越做越大,让他压力很大。
宇文凌大吃一惊,“什么矿?”
“自己去看。”
“好好好,我这就去。”宇文凌迫不及待就要出发去扬州,半分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