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雀眼角泛着泪花，腿上一阵阵传来痛感。

“爹，我好疼。”

沈老爷先让人去请大夫。

“顾老板，不知可否解释一下今晚的事？”

他不愿得罪顾苒是一回事，女儿被顾苒铺子里的宠物咬伤是另一回事，他不可能为了不得罪顾苒，就把女儿扔在一边。

“沈老爷此话，不如问问沈姑娘？”顾苒轻声反问：“我的宠物这才刚运了过来，一整日颇受镇子百姓欢迎，乖乖巧巧不出栅栏，怎的愣是谁都没咬，偏偏咬了沈姑娘？我也很是好奇。”

沈老爷一怔，回头看沈灵雀。

“你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

明明白日才刚训斥过一顿，却半分悔改都没有。

沈老爷糟心极了。

“我心情不好，出来散心！”沈灵雀大声喊，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深更半夜出来散心？”

沈老爷亲手养大的女儿，对沈灵雀脾性最是了解，单看她表情，便知其中有隐情。

“我就是喜欢深夜散心，不行吗？”沈灵雀梗着脖子说。

沈老爷气不打一处来。

“到底怎么回事？”

沈灵雀死咬着散心不肯说，顾苒打了个哈欠，有点累了。

“既然沈姑娘不想说，那我帮沈姑娘说吧。”她抱着金渐层，有一下没一下撸着毛毛。

“沈姑娘来到我铺子跟前，把投了剧毒的生肉扔进栅栏，意图谋害铺子里的宠物，导致一只德牧犬腹泻不止，几乎丧命，幸亏其他宠物机警，幸免于难。”

沈老爷一下黑了脸。

“沈灵雀！”

“爹！我没有！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沈灵雀不肯承认，“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是与不是沈姑娘心里清楚。”顾苒慢悠悠说：“这些宠物都很聪明，它们会分辨是非善恶，不如我问问它们？”

沈灵雀冷笑：“都是一群畜牲，它们懂什么。”

顾苒表情渐渐淡了。

“你们说，是不是她扔了有毒的生肉？如果是，就叫一声，如果不是，就叫两声。”

汪。

喵。

叫声彼此起伏，都是一声。

沈灵雀一下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