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伤害过我,阿纵是我在渡问心劫的时候闯进来的。”
谢沉渊浅抿了口茶:“当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是我的恋人。”
闻寒眼睛睁大了一瞬,急急道:“师兄,切勿相信那人的话。”
他的师兄修炼的是无情剑道,那人这样说,岂不是要害的师兄道心尽毁,简直用心险恶。
谢沉渊见师弟如此紧张,安慰他:“不要多想,我把阿纵当做自己的好友,且他年纪才不过双十,如若以后他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师弟勿与他计较太多。”
“我听师兄的。”闻寒黝黑的脸都是严肃。
两人洽谈一番后,就各自休息起来。
天气转凉,对于谢沉渊来说却无多大区别。
但是那白尾狐围脖摸起来手感极好,闲暇时,就把它当做温手之用,他的须弥戒子内还有几本未看完的长生大陆杂记小札,时间就在马车慢慢的轱辘声渡了过去。
另一边的秋夜。
顾月坐在沙发上等着小儿子,沈父端了一盘切好的苹果香梨给爱妻,笑容满面:“老婆,吃点饭后水果。”
沈谦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腿上盖了薄毯,正低头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沈虚则调着遥控器欣赏着自己在电视上的脸,越看越满意。
顾月见两兄弟各忙各的,看向大儿子:“阿谦,阿纵在你公司里,你没发现他有点反常吗?”
知子莫若母,每次沈纵有些什么,都是顾月第一次察觉的。
沈谦闻言抬头,右手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阿纵他最近在玩一款恋爱游戏。”
“咦,他是不是想谈恋爱了?”顾月面上一喜。
沈虚边看电视边说道:“怎么可能,他这几个月老实的不得了,连隔壁的孙浩然约他去玩也没约到,下了班就回到自己房间,我看他是被游戏迷住了。”
沈父倒是不在意:“你们弟弟年纪小,玩玩游戏也没什么。”
沈谦的手一顿,他想起自己过年的时候给了弟弟一张压岁钱卡,现在里面的钱已经花了一半,平日里也没见弟弟买什么东西,那么钱花哪里去了?
说曹操曹操到。
沈纵推开门,见全家都在,不由露出一个笑容。
“说吧,买了什么东西?”沈父给爱妻喂了一个苹果,才看向自己的小儿子:“你妈妈和你哥他们自从知道你有礼物要送给他们,可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
沈纵先是喝了杯温水,润润嗓子,才把袋子里的礼物拿出来。
是五个包装好的淡黄色三角形护身符,用红绳子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