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他和封怀牧之间的相处一直是这样。

封怀牧闻言这才满意下来，又转头冲许好好微笑着道：“这是我那工作室负责饶联系方式，你直接告诉他是我的。”

封怀牧递来联系方式。

许好好：“……”

总感觉有个套儿……

封怀牧微笑着朝玄霆道：“那麻烦你帮我一起办个出院手续。”

眼看着玄霆又要怒了，一旁静默的段少宁清幽幽开口：“我帮你办。”

许好好终于有那么一丝觉得这位段族长，是真的年纪大的长辈了，看看这处事态度。

段少宁把一脸怒气的玄霆拉出去办出院手续。

一出病房，玄霆再也不用顾忌许好好在场了，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如果是武道协会的成员，估摸此时就已经要跪下磕头求饶了。

“真特么不要命！”玄霆气得胸膛起伏，低声骂了一句。

段少宁没话，倒是挺认同玄霆这句话。

玄霆见段少宁没多大反应，正在朝橱窗内的护士递手续，眉梢轻扬问道：“段家师叔祖，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封怀牧出车祸失忆这件事。”

段少宁拿过大理石柜台上插着的笔，字迹漂亮地在递来的手续上签字，回答：“封怀牧失忆与否，我并不在乎。”

反正他是否失忆，封怀牧都会记得和段家的约定，毕竟他要靠着段家保留他一世一世的记忆。

段少宁签完字，把手续双手递给橱窗内的护士，那护士年纪不大，看着如此有礼貌的英俊帅哥，脸更是涨得通红。

段少宁看着玄霆满含怒意的侧颜，沉吟了一声，突然开口：“玄霆，你是墨玉的徒弟，那我便提醒你一句。”

玄霆金色碎发摇了摇。

段少宁：“你最好别去想和封怀牧对着来，你玩不过他。”

玄霆眼底晦涩难堪，心头怒意更甚。

段少宁扯扯嘴角，接过护士递来的出院单，目不斜视：“真论保留记忆的年岁，他比我的还长。”

“嗯老实，可能他吃得盐比你吃得米还多。”

段少宁带着他返回他们的病房，没有明，他印象中封怀牧以前还干过军师幕僚那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