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其他的事,谷小姐,琪妃娘娘,本国师就先告辞了。”凤疏没有与她们争辩,向杨琪沢行了礼,径直离开了。
“有什么可拽的,王上才卸了她的权,如今她连朝都还不能上,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国师啊!”杨琪沢不满地说道。
说完,随即她要去挽谷兰音的手臂,却被她避开了,杨琪沢有些纳闷地看着谷兰音,“姐姐怎么了?”
杨琪沢还以为她还在生凤疏的气,遂继续上前讨巧卖乖,“姐姐别生气了,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谷兰音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冷着脸离开了。
凤疏叫她谷小姐,却叫这个女人琪妃娘娘!谷兰音本就不爽,但凤疏走了,如今她能迁怒的人也就只剩下这个琪妃娘娘了!
杨琪沢生
性跋扈,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这样的人极易控制,她一个人恼怒地站在原地,想了许久才想清楚谷兰音为何会这样。
她死死地捏着手中的白娟,好你个凤疏,竟然敢挑拨离间!
白幻紧攥着纸条,到了流月殿中,才将它打开。
“今晚宫中生变,尽快离开。”
紧紧地盯了这几个字良久,白幻都还是有些迷茫,生变?是说楼旋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能让凤疏说“离开”这两个字。
不多时,瑾之从外面回来了,而他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偷偷让人收拾东西,准备几辆其他国家的马车。
白幻来到月国后,并没有过多地参与政事,见瑾之回来了,她忙上前问道:“陛下,到底怎么了?准备马车是要走了吗?”
“嗯,今天入夜之前我们离开。”瑾之走到白幻身侧,“今晚会生变故。”
“还真是!”白幻将凤疏给她的字条拿给了瑾之,“凤疏刚刚也这么说的。”
“这是凤疏给你的?”瑾之眸色有些复杂。
白幻点点头,将方才发生的事跟瑾之说了一遍。
瑾之“嗯”了一声,随即轻揉着白幻的头,简单地说道:“刚刚朕去见了瑾皇,他虽未明言,但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我们这次来月国的人马,并不足以抵御月国动乱。
所以离开,是最妥善的做法,而且我们此次前来,就为参加月皇的寿辰,如今国宴已过,离开也说得过去。”
“那我们直接离开就好了,为什么要悄悄的,还要用别国的马车?”白幻想了想,“难不成,这次变故跟我们还有关系?”
瑾之点点头,“周边的那些小国家很多都在今日寿宴后便准备离开,我们跟陈国不一样,来得时候大张旗鼓,走的时候定然有月皇相送。
要是就这么突然地离开,连礼数都顾不上,会让那些人心生怀疑,说不好,我们在路上会有危险。”
“那……”白幻还想问什么,结果被瑾之扣着脑袋吻了下,她一阵发懵地看着他。
瑾之薄唇轻勾了勾,“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收拾东西,朕记得你不喜欢旁人动你的那些瓶瓶罐罐,还有什么想问的,等出了城,朕慢慢跟你解释。”
“哦,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