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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上网搜索骆株董事长,信息很少,骆株出席什么场合都是总裁王知铎代理。

原以为小林旬送她胸针有什么“阴谋”,今天看来他不知道这枚胸针是出自范宴伯之手,他不过是背后操作“阴谋”人的执行者而已。

“当”得一声打乱了她的思考,楚泽汐在浴室洗澡,听声音不像摔倒。

急促的拍门,关切的询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样?”

隔着门楚泽汐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没事,嗯,糖糖,衣柜里药箱的创可贴帮我拿一下。”

三两步翻到药箱又冲回浴室,她举着创可贴,心跳如雷,害怕,是的,又一次濒临边缘的害怕。

泪在眼里打转,不知道怎么开口。

楚泽汐穿着灰色的居家服,一手用卫生纸捂着下巴,一手开门,看到站在门口像只过马路躲开一次次惊险超车的小猫,缩着身子心有余悸。

“划开一道小口子,不碍事。”环过赵诗觅的身体,把她拥着怀里。

“哦。”淡淡的语气,双手却把楚泽汐抱得死紧。

果然只是小伤口,赵诗觅给他贴上创可贴,笑得不怀好意。

楚泽汐抓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下巴。

“自己走神伤了自己,还不许别人笑了?楚律师太霸道了吧?”赵诗觅躲过他的攻势,双手捧着他的脸笑道。

“如果你帮我刮胡子,今天的状况还会出现吗?”

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巧舌如簧的楚律师在法庭上耍无赖也是此刻一本正经的摸样吗?想必倒是会拿出证据条理分明的辩驳。

从他回国,醉酒第一次来这个家里,烧菜,做家务,挤牙膏,偶尔地撒娇,宠溺地微笑......便都属于她赵诗觅了。

赵诗觅故意叹气,“我要是帮你,毁容了你还敢见人吗?律政界恐怕要传出楚律师家暴的新闻了吧。”

“不,他们只会羡慕,我的老婆大人亲自给我刮胡子。”他的声音低哑,轻吻赵诗觅,毫不掩饰自己的□□,“糖糖,我想要。”

楚泽汐托住她的后背与膝弯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单手把她双手举过头顶,一边索吻,另一只手边扯开碍事的衣物,身体的摩擦,亲吻时的水渍声,他紧绷的弦瞬间断了,甚至更早的时候一碰赵诗觅心里那根好不容易维持的弦轻而易举的就断了。碾转的吻变为啃咬,赵诗觅的后颈不得不尽量后仰才缓解身体每寸肌肤的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