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灏憋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和他这种厚脸皮的人说话,忿忿地又骂一句,却是对着范京洲。
“老子上过的女人,加上头发丝都不够数的,却被你这个小畜生都警告过你别出现在老子面前,你属狗的?还来老子跟前打转?”
范京洲微恼,却是不敢再惹怒张灏,垂手站在一边,“灏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是累就中场休息。但就是别再摔东西了,行吗?”
“摔也是老子的东西,少罗嗦。”张灏又闷头一口。
事发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张灏和石头争吵要提早打烊,这是没给石头股份之前经常发生的。后来只要喊着歇业,范京洲都会好言哄劝他上楼休息。
张灏却是任性的坚持,范京洲和石头商议后无奈答应他。
偌大的酒吧只剩两人加上混合了许多酒,事情就这样自然的发生了。
范京洲上学时就在张灏的酒吧做兼职,毕业顺理成章转为正式工,听石头说,他家里人都从事艺术,爸爸是著名设计师,妈妈是有名的画家,哥哥管理自家公司,姐姐是商业插画师,还从事bjd娃娃设计,他自己却跑来做酒保。
硝烟暂时平息后,赵诗觅已连续喝了六杯,“我认识一位珠宝设计师,也姓范,不知道和你有没有关系?”
范京洲看看张灏的脸色,却又被骂了一句,哂笑道,“家父范宴伯。”
除了石头和张灏皆是一怔,慕若初摇着酒杯,金黄的液体转动优美的波形,“我看张灏就从了吧,结婚的时候不愁没戒指戴。”
引来张灏再次张牙舞爪。
如今的情形,千禾跟张灏必定没有和好的可能了。
酒过三巡,赵诗觅便要走,沈安遇紧随其后。
“喝过头了,忘了家里有客人。”赵诗觅扶着他肩膀支撑,来来回回好几趟空车都不见她要走。“那个”
对不起,三个字就在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往常两人闹别扭嘻嘻哈哈一笑了之,如今却是这副窘迫。
“什么?”
“没,没有,你,你和宥里,你们”
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在交往吗?以后会结婚的吗?如果结婚了,一定不要再落到她这副婚姻面临土崩瓦解的田地。
“裴老师觉得你都成家了,我还这么单着心里不平衡,她挺好的,时间合适会带她去见裴老师。”沈安遇避开她的目光。
“冉卿,她知道吗?娱乐新闻满天飞,你有没有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