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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的街道上演一出“寻找赵诗觅”的戏码,一拨拨的人来来去去,不明所以的路人abcde们交头接耳。

“怎么这么热闹,发生什么大事了?我看就差出动警察了”

“不会暴动分子吧,你看,那不是二虎子吗,这小子,手腕狠着呐,听说混□□”

“哎哎,真的?那边的那个不是上过报纸的排球冠军?就是省里得奖的。”

“他旁边两位不是本城的吧,这相貌出众俊俏摸样,唉哟,他往这边看一眼我要晕了。”

慕若初不知是否故意,真往他们方向看去,还热情的打声招呼,眨眨眼睛。

晕过去的人不止刚说话的那一位,旁边有人附和,“天热的,中暑了?”

他们都犹豫不决向前踏出那一步,错过了,仿佛一对对的数列,中间一步错,步步错,数列从头检查一遍,尚可成功运行,可是人生要怎么检查扳回逆天命的齿轮?

沈安遇最终想到的地方是她外婆的墓地,明明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到这里都变得阴沉。一座座像门牌号的小方寸土里便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墓碑上有一位八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梳着两只麻花辫子,笑得纯洁灿烂。

前面放着一束天堂鸟,他记得赵诗觅说过外婆很喜欢这种花,问她,因为花语是能把各种情感、思恋带到天堂吗?

那时她笑不语。

后来他知道,还有另一种花语: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永远不要忘记你爱的人在等你。

他现在很混乱,不明白这句话她想对楚泽汐说还是她自己

半蹲下,与外婆平视,颤声说道,“姥姥,您怪我吗?”

眼里噙着泪,跪在阴冷的青石板上,垂下头,闷闷地说,“昨天还觉得老天眷顾我赐给一些缘分,原本想让她确信自己的心意好像,被我弄得越来越糟她才来过,您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吗?只要她回来,姥姥,我一辈子的真心任她□□”

周围静谧地甚至听不到风动,慕若初缓缓走近,停在他身边,“局外人看得清楚,说得也明白,你们两只兜兜转转生怕犯了什么遭天谴的罪孽,不就是男欢女爱的事,你霸道一点把她堵在墙上,说一句我喜欢你,以后就跟了本大爷,有多么难?平时见你耍贫嘴也没这么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