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家伙不会是不准备走了吧?

这怎么行?

万一他忍不住了怎么办?

冰块舒服是舒服,但是治标不治本……

伊恩无意识动了动干巴巴的嘴唇,好渴,还好热,冰能不能多一点儿,好想冲个冷水澡。

额头上的冰块被拿走,伊恩的脑袋下意识追着冰块。

“不能太冷,忍一忍。”头顶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

伊恩没忍住打了个哆嗦,幸而鉴于他现在的情况,这种反应不算突兀。

“来,喝点水。”去而复返的史蒂夫将人半扶起来。

沁凉的清水划过喉咙,身上的燥意得到些微缓解,脸上的神色似乎也轻松一些。

史蒂夫略微放了心,将人扶着躺好,继续冰敷。只是目光落在被水浸润过后越显润泽的红唇上,想看却又不敢看。

十分钟后,实在忍不了了的伊恩开始哼哼唧唧。

念在认识一场的份儿上,您赶紧走吧,走了我还能自给自足一下。您一直戳在这儿我怎么动手哇!

伊恩快哭死了。

“这样不行吗?”史蒂夫的声音无措又焦躁。

当然不行了!又不是发烧。伊恩恨不得跳起来打爆某人的头。

好歹养了你一场,别这么坑爹,崽,求求你快走吧!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行不?

接下来又是五分钟的冰敷,虽然加大了剂量,可是根本不顶用。

伊恩眼一闭,心一横,开始扯领子,扯完开始在床上磨蹭,边蹭边哼唧,其实他更想哭~~~

我都这样了,您还不走吗?

头顶的那道目光仿佛定住了。

等结束了,我第一件事就是投诉。什么定制版的身体,连点儿春/药都顶不住,要你有何用?

不走是吧,老子就给你来个大的,看你怕不怕。

伊恩拿出壮士断腕的悲愤,手颤颤巍巍……

史蒂夫的视角就是,床上的人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寻求解脱。纤长白皙的手指搭在腰间,却因酸软无力的缘故不得其法。

我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您好歹去外边躲一会儿,哪怕给我留两分钟呢?伊恩再一次降低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