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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晓敏和房贺吗?

“挺好的啊,挺负责的吧,帮忙挡了很多事。”甚至还有不少烂桃花……

“嗯。”

安乔也不说话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挂了之后,楚凉的失望和怅然溢于言表。

叹气如果能折寿他现在已经死亡了。

刘将成过来问他是不是看网上那些无良报道了,什么与女友同居三年隐婚生子,剧场耍大牌遭联合抵制,新电影或将夭折,地下情曝光小三上位。

“都是假的,工作室都辟谣了。而且情侣同款算什么,一张同框都没有……景陶爱穿大牌,别人也爱啊,什么衣服鞋子帽子戒指,这也太能编了。再说景陶真有私生子也不会用奇瑞□□接送,你看他那样子。离谱。”

楚凉倒在沙发上,任头发扬起又散落:“可是为什么……联系不上啊?”

刘将成刚回来自然也不清楚,不过他觉得以景陶的影响力和地位,很快就会没事的。

与此同时,电话那一头的安乔也很惆怅,他显然是不太会说谎。

三天前,飞机落地后,辗转了七八个小时的汽车才赶到霍启敏剧组所在的小镇。

初到的时候舟车劳顿、疲乏不已、一团抓瞎,联系了很多人才找到景陶的住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方,倒是青山绿水有圣湖,像是大自然赐予的一块瑰宝,人类如同蝼蚁一般只能在其周围跪拜匐行。

景陶就住在藏民修建的一栋小楼里,整间屋子里只有一面窗,阳光直射进来,留下一大块光斑,还被窗帘遮住了半块。其他的地方都是昏暗的,视线不明,甫一进屋,干燥的空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以及躺椅上能勉强辨出的黑色人形。

安乔都开始有点头晕头疼。

他知道,出事了。

走近再看,景陶面无表情的姿势一动不动,似一尊佛一样无悲无喜,唯嘴角一块血肉模糊的伤,像是才处理过几天,疤都没有结。有些骇人。

安乔:“你这怎么搞得?”

景陶眯起眼睛望向来人,还是熟悉的语调:

“怎么?毁容了吓到你了?”

“觉得我面目可憎?小心灵受不了?”

安乔没理他:“怎么搞得?”

景陶觉得没趣,呿了一声:

“剧组搞篝火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炸了,我捞了旁边的人一把,飞来的东西爆在我嘴角。”

“不然,就是那人的脸上。”

安乔:“那你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