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军道:“你也别多想,到了吧,我们走吧。”
江柳没再说话。
她脑子则是想着‘信’的事,信上的属名可是真真切切的她的名字。
兴许有同名同姓的,但是同名同姓的人把信寄到林克军这的可能性比较小,也就是说……
江柳不敢深想。
两人从车站回了家。
好些日子没住人,屋里冷冰冰的,林克军搬来柴火把炉子点燃了,过了会,屋里终于暖和了起来。
林克军出了趟门,从一个乡下大娘那收了些新鲜的菜,这会农贸市场还没开门呢。
江柳回到这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不像在林家,拘束又不自在。
她在这边除了一日三餐外,就是偶尔出去走走,更多的时候是在看书,研究自己的报告。
林克军倒是没闲着,除了买菜之外,还去文化宫的领导同事家走动了,送送年礼什么的,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一片心意。
林克军是二月底上班的。
在上班的第二天,没坐一会,会计就进来告诉林克军,说外头有一姑娘找他,等半天了。
林克军出去一看,认出是那天在车上碰到的姑娘。
她怎么又来了?
“克军。”姑娘叫得亲亲热热。
“同志,我跟你说过的,我不认识你。”林克军是有些不高兴的,“你一而再再而三找我到底是为什么?”
姑娘急了,“我是你媳妇啊。”
结过婚的。
虽然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体,但她跟林克军可是正正经经的拜过堂的。当然了,现在这个身体也不是她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年夏天的时候,一觉醒来就从江柳变成了这个叫王萌萌的姑娘,虽然年纪差不多大,但是现在这身体的长相比江柳差多了。
唉。
换了新身体后,她倒是高兴过一阵,想着恢复单身了,可是再找个对象了。
这可不是她花心。
是这萌萌的父母让找的。
她也去找了。
可她瞧上的帅哥都没瞧上她,你说怪不怪?
换了三四个,追了好一阵,没一个追上的。
就算是相亲,也总是黄,说是听过她追人的事迹,不敢要她这样的姑娘。
王萌萌还伤心了一阵呢,后来一想,那些男的胆子小成那样,还不如不要呢。
这不,她就想起林克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