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韩泽一手摁在了胸口。

挣扎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把头露出来，却不想一旁的韩泽一脸道貌岸然声音平静的解释道。

“我担心这浓雾有问题，在没有查明情况之前，你还是离我近一些，以免照应不到。”

“那和你把我的头摁在你胸口上有什么关系吗？”

顾景言简直要被韩泽这副不要脸的样子给气笑了，摆出这副样子说这些话也不嫌臊得慌，根本之前打定主意不理他，硬生生被逼的硬是想要问一个结果。

“都说了这个地方危险了，我身上天魔传承多得很，天魔衣的防护作用绝佳，只是抱你一路不碍事的。”

“可天魔衣在我身上！”

“对啊，所以人家也害怕嘛，才把你摁向人家的胸口，护着人家最重要的地方。”

顾景言：“……”

真的，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和韩泽争辩，他明知道韩泽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他偏偏不长记性，也是被韩泽给气糊涂了，非得揪着这个事儿跟他争个长短。

真是，让人头秃啊！

顾景言在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冷静冷静再冷静，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让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件事情上转移开来。

左右周围也都是浓雾不可视物，顾景言索性也就不再去看，开始一点一点树立起脑海之中的线索。

之前在外面前有狼后有虎，又有暗中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的行迹，如今来到禁地之后反倒是有空闲静下心来仔细思量。

说起来他恢复的记忆并不多，除却想起他原本是太一神宗的弟子，入道前的事情之外，其余的记忆并没有多少。

更遑论为何会来到小剑阁。

不过纵然是想不起来看到眼前的此情此景，大概也能理解。

当初的他，恐怕就是为了此地而来。

只是这件事为何又会牵扯到韩泽身上……

“在想什么呢？突然这么安静。”

韩泽突然出声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这件事会牵连到你。”

顾景言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回答了韩泽的问题，可话刚一出口顾景言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