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红草金个头不大,不是什么贵重的品种,因为是他套中的,桑宁格外珍惜。
见桑宁喜欢,盛连浔干脆买了个大到夸张的鱼缸,里面假山珊瑚遍布,各种生态布景,宛若小鱼别墅。
但是客厅被桑宁布置得充实,鱼缸试了几次都放不下,盛连浔住的主卧宽敞,于是挪移到这里,沿着那面墙搁置着。
水里放了彩灯,盈盈亮着,照在房间里,晦暗又暧昧。
细密的吻蔓延,到处都像起了火。
盛连浔俯身吻了吻桑宁尖尖的下巴,而后抿过浓密黑长的睫毛,看她轻颤的样子愉悦地笑出声。
桑宁贴向他,小心生涩地回应着。
盛连浔轻轻动作,带着诱哄,不敢太放肆,忍得满头是汗,耐心地引导着她,让她不要怕。
睡裙揉出了褶皱。
桑宁整条脊椎骨发麻,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哭。
“别哭,宝贝,”盛连浔舔过她的眼角,把人抱起来,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我看看衣服背面是怎么设计的。”
桑宁模模糊糊地被按住肩膀贴上了鱼缸,火热的皮肤触到玻璃面,凉凉的感觉稍微减退了口渴感,衣服背后是交叉的露背设计,两条细细的绑带不停地挪动位置。
房间似乎丝毫不通风,极度的闷热,口干舌燥,浑身黏腻,汗水打湿了桑宁的长发,她被捏着下巴回过头,两颊淡粉,唇色潋滟,迷蒙的眼睛蓄着水光,像是绝色的海妖。
红草金感官敏锐,察觉到鱼缸的震动,扭动着身体快速滑开,四散逃窜,激起水波阵阵,那水声细微,因为夜太寂静,落到耳边无限制地放大。
不停地放大,放大,听起来仿佛是海面上席卷的海浪,一层涌过一层,而她只是一叶孤舟,被海浪任意摇晃翻卷,体会淹没头顶的窒息感,除了向风暴求饶,束手无策。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
最后那刻,听到盛连浔亲了亲她,低声说:“翩翩,我永远最爱你。”
桑宁整个人软如棉絮,有气无力地陷在柔软的大床上,嗓子哑了,眼睛也肿着,可怜得不行。
折腾这么久,桑宁疲倦困乏,全身的力抽尽,眼睛半睁半闭,想睡觉,盛连浔哄着喂了点水,又抱着给她简单冲洗了下,清清爽爽地换了件睡衣。
盛连浔拎着那件皱得像咸菜一样的睡裙,有点可惜:“这件确实好看,很衬你,我们明天再去买件新的。”
他扯了扯唇角:“不同颜色各要一件,换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