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考!完!了!】
傅泽沛:【什么叫我们?你没考?】
【考了,形式还是要走一下的。泽哥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快憋疯了,你们都疯狂学习,连方哥都改邪归正了,根本没人陪我玩。】
方嘉年跳出来严肃声明:【纠正一下,我那不叫改邪归正,叫为爱奋起!】
张沃管他是什么:【晚上出来通宵啊,老地方,房间都订好了,你们知道这会儿包厢多难订吗!谁最后到谁结账!】
群里安静了几秒。
方嘉年:【不了。】
傅泽沛:【不了。】
张沃满头问号:【?】
【我陪对象。】
【对象陪我。】
张沃没忍住爆了粗:【靠。你们也太不厚道了,对象重要哥们重要?】
他忘了这俩的对象也在群里,并且有一个还是积极分子。积极分子钟洛围观了全程,立刻回:【当然对象重要。】
方嘉年很怂,反正老婆说什么都对。
玩闹归玩闹,该嗨还是要出去嗨,这段时间压力太大,别说张沃,连傅泽沛都快要憋疯了。
尽管他从小到大学习好,但向来讲究随缘,还是头一次这样全力以赴,为了一个目标去拼命。
与别人不同,出考场的那一刻,他并没有感觉到全身放松,而是仍旧紧绷着。包括大家在群里商量晚上去哪儿玩,考得怎么样,暑假有什么计划,傅泽沛都有一种深深的不真实感。
就这么结束了?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傅罗开车带他回家,下车那一刻看见祁鹤捧着一束花在等他。
傅泽沛跑过去拥抱住他,才找回一点真实,意识到他们的高中生活真的结束了。
他跟祁鹤,从出生一直走到了大学,十几年恍如一日,以后还会走很远很远。
晚上他们去老地方唱歌,不出意外乔月和田萌也在。
这回轮到傅泽沛八卦地问张沃了:“诶,你跟乔月有没有在一起啊?”
张沃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你这革命时间有点长呀。”
两人认识有一年半了,关键是傅泽沛都从单身到恋爱到那啥了,这家伙还在革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