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忍哥,你照顾好自己——什么?”瞿道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不是跟你走么?怎么成了我跟忍哥了?”
陆织又用手指戳了下瞿道:“傻不傻呀,跟着我哪有跟着你忍哥安全。”
“不是,那你一个人怎么走?也太危险了,而且你正儿八经的武器道具都没几个。”瞿道急的汗都出来了。
陆织提了下手里的千骨伞到胸前,运筹帷幄的样子道:“我有这个。不是有人说过么,真英雄,从不用两件武器。”
“谁说的?”白忍问。
“我国一位优秀的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陆织同志。也就是我本人。”陆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老陆,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听你吹牛逼,都还有点想抱抱你。”瞿道眼眶发红的看着陆织。
陆织一脸嫌弃:“你别这样,有人可会吃醋。”
白忍:“我不吃。”
陆织:“我说‘有人’是你了吗?”
白忍:“……我先走了。”
陆织忙赔着笑拉了下白忍的胳膊:“我说笑的,不过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就用联络器联系我,我就会过来。然后在此之前先保护好自己,有余力再照顾照顾瞿道。”
瞿道感觉胸口一股浊气要变成老血咔出来了:“我他妈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在这也得吃你俩狗粮。”
“走了。”白忍说。
“嗯。”陆织点了下头。
“再见。”白忍说。
“嗯。”
……
“忍哥,这个联络器是不限次数和时间的吧,不然我们就一直开着吧。我老感觉会出点什么事,呸呸呸,吐掉吐掉……”
瞿道一路自问自答的说个不停,白忍的小指像是被点了什么穴道一般,不受控制的弯了两下。
另一边,陆织与他们走上了相反方向。
他们没有什么目的地,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碰巧”二字。
但一个圆可以细分成无数个角度,就算他们有千万队的人,都不一定能把所有的方向扫遍,别说只有三队。
路过一棵大棕树,陆织扯了个叶片放在手里撕着撩闲。
越往前走天应该越亮,他估摸着现在的时间,大约已将近中午,但不知是不是树叶越来越密的缘故,光线却越发暗了下来。
地上遍布着泥沼联结成的水渠一样的坑,他的鞋里已经不免的灌满了水,后来干脆直接把鞋脱了下来扔到了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