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想靠近江舫。
然而,江舫却喊了停:“你就站在那里等。别过来。”
“南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喔。”
另一边,黑暗中的江舫,面不改色地用一支圆珠笔的笔尖扎入了大腿。
疼痛助推着欲望的潮汐渐次褪去。
他整理好衣襟,抹去额角的冷汗,恢复了光鲜的模样,缓缓步出黑暗。
南舟始终乖乖等在那里,没有离开一步。
狼nc颇感无趣,现在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站在这里的南舟,是江舫记忆中的那个幻影。
江舫主动迎了上去:“刚才……对不起。”
南舟:“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江舫解释:“这在人类世界的规则里,是很失礼的一件事。”
南舟:“为什么?”
江舫:“因为,在不对人动心、不能负责的前提下,做出这种事情,是严重的不礼貌的行为。”
这是很诚心的致歉了。
南舟的回应却带着点小动物特有的好奇:“为什么不能动心?”
“心不动的话,心还能用来做什么呢。”
江舫哭笑不得,试图解释:“动心……不是可以在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南舟:“我们不是朋友吗?”
江舫:“‘朋友’……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南舟困惑地皱起了眉毛。
在他看来,和江舫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就该是朋友了。
他对其他的关系不大感兴趣。
江舫继续教他:“有的朋友可以动心,比如男女朋友。有的朋友是不能过线的。”